“我就是因为那些该死的议员,被可恶的外国人抢走了工作!” 随后醉汉泪眼婆娑地看着红发,双手拉着红发青年说道。 车厢又站起来棕色肤色的大汉,将皮带解开,裤子拉链拉到底,露出里面的碎花裤衩。 车厢内的众人纷纷起身鼓掌给大汉让开了走廊。 “我是墨西哥人,大家别误会,我爷爷就从墨西哥搬到美国了,我现在也是美国大家园的一员。我无法忍受这些狗杂种破坏我们的家园!” 裤子半解的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前面,说道, “我得喂他吃点墨西哥的传统甜品,这可是我爷爷教我的。” 但没成想,这个红发青年笑着阻拦了他。 “甜品就算了,我怕罪犯得糖尿病了,这个病现在可治不了,治不了的病就是绝症,说不定法官会同情,然后从而减罪呢?” 墨西哥大汉刚想反驳,看到对方几人都人高马大的,嘴里嘟囔着“最多蛀牙”什么的,又悻悻地提上裤子回到了座位上去了。 车厢的众人无论男女原本兴致勃勃的站了起来看个清楚却什么戏码也没看到,瞬间又回到了座位上。 乘务员伊莎没成想这么快车厢的人纷纷支持眼前几位暴徒了,但她没空管这个,她管辖的车厢发生这种事件,她今晚一定会被乘务长骂个狗血临头。 列车前端又是一阵急促的汽笛声,列车缓缓减速,滑行了大约两百米便靠向站台。 红发青年摆了一下头,三人依次的走出火车,身后偌大的麻袋划出笔直而鲜红的直线。 在站台不明所以等候上车的人群纷纷抱头蹲下,将钱包和手机举过头顶。 都以为他们是一群劫匪,将财宝装进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