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愈发心无旁骛地楚子航,香克斯就愈发着急,这种机会对于一个剑士来说少的可怜,见闻色和武装色已经催到了楚子航的极点,如果有什么变故那么就太可惜了。
“楚子航!!!看着我!” “大声喊出来啊!尽情地释放啊!!!” 香克斯在大声呼喝着楚子航。 楚子航徒然一惊,他看着站在金象上的香克斯,但他依旧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心脏的弹跳不断敲击着他的鼓膜,沉重而有力。 香克斯盯着楚子航满是血丝却空洞的眼神,香克斯对着楚子航释放了霸王色霸气,细小的闪电从香克斯的眼角直奔楚子航而去。 楚子航顿时眼白被血丝填满,一缕鲜血从从他眼中流下。 大脑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额前到脑仁。 “啊!!!!” 楚子航目呲欲裂地抱着头痛苦的咆哮,双眼的黄金瞳不断的闪烁,一明一暗。 终于一股红色闪电从他眼角处喷薄而出,很是细小。 细小不重要,有就行了。 香克斯满意的坐了回去。 霸王色是个很难说的东西,海军里的将军有,大海上的海贼有,也更多,躺平的咸鱼有,追求力量的也有。 很难说它会因为什么而诞生,但是香克斯认为,应该内心追求某种东西达到心无旁骛的境界。 就像现在的楚子航。 楚子航抬起来头,双眼看着眼前的哈努曼,哈努曼也看着他。 哈努曼在楚子航出现异样的时候就看着楚子航了,楚子航在抬头的时候眼神空空的,目空一切的感觉。 除了满眼的血丝他找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空!!” 哈努曼浑身颤抖地说道,“空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被某种坚定渴望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哈努曼没有再理会芬格尔,它浑身颤抖着看着楚子航,它苦苦追寻了很多年,时至今日才有明悟,它终于明白为什么印度教内那么多前辈高僧留下了境界,留下了方法,他没有告诉你诀窍,因为这没有诀窍。 你看到,你得到。 远离颠倒梦想、是非梦幻。 心无杂念地坚信着一件事,你将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献给自己的追求,你就像个被恒河之沙填满的瓶子,那么对于被填满的瓶子来说外面的广阔的世界就是空,或者你将填满瓶子的恒河之沙取名为空,你也会到达空的境界。 哈努曼无心战斗了。 仿佛一个迷路无数年追求世界最美丽风景的旅人终于到达了终点,可是最后终点就是起点。 旅人方才明白,他一直在赶路急匆匆地寻找正确的路,而路上的风景才是最美的景色... 旅人浪费了无数光阴,这不算什么,他本来就是打算想用美景慰问光阴,可他什么也没看到,走了一辈子却还是在原点。 是啊,它哈努曼还是在原点。 它曾经拜访过无数的高僧,有和它专心打坐的,它打坐就是几十年,有告诉它去死的,他真去寻死了,他在孟买高高展开它的双翼,召唤了飓风毁灭了无数的军队,最后被数十个混血种抓住送去英国,然后在苏格兰他不甘的彻底爆发。 然后遇到了三个年轻人,它问他们:什么叫空。 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人说道:你死了就没有了,那就是空。 它没有反抗就给那个年轻人杀了。 现在它又活了可是它还是发现自己依旧是血肉凡胎之辈、卵化湿生之徒,什么都没改变。 数百年的追求成梦幻泡影。 这一刻,哈努曼真正的心灰意冷,它知道了空,但是它什么也没得到。 它一直在颠倒梦想的境地不断地洄游,空他知道了,可也仅限于知道。 它算什么? 它在印度教义中只能算“妄”,这个字所有的解释都可以贯彻到它的身上,胡乱、随便、虚妄、不真实、不法、胡作非为、狂乱、毫无约束、荒谬、荒诞,还有平庸... 为了泄没有得到空的愤,它吃了数十位人。 为了死,他杀了英军和印度一堆军人和普通人。 这算什么?我算什么? 它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中。 如果它信仰梵天,那么它就是错误的极点,和梵天背道而驰。 倘若不信仰,那几百年又在苦苦追寻着什么呢? 它几百年前进入名为“旅途”的迷宫,走出了迷宫后又进入了另一个迷宫。 这是它脑子里的迷宫,恒河沙数的漫天梵文教义如同暴雨般落下。 哈努曼趴伏在地上,没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