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执着且话多的人。”
“怎么说?”霍渊被迫回忆,面上带上了淡淡的死感。“我小一些的时候,更喜舞枪弄棒,宁伯伯追在我屁股后边给我念书,夫子教《三字经》他就给我念《三字经》,夫子教《千字文》,我就得被迫听《千字文》。”“我解释说我出来练武是已经会了,宁伯伯死活都不信……”霍渊的语气平板无波,京墨好似看到了小小的霍渊在前面面无表情走,一个大人在后面追着念书的滑稽场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得到霍渊的死鱼眼瞪视,京墨拼命抿嘴,忍得嘴都快要变形了,才勉强忍住了。“我不笑了,你继续说。”霍渊塞了一瓣橘子给京墨,继续往下说。“后来我再大一些,为了敛财,也为了让上面放松警惕,不得不做一个‘纨绔’,宁伯伯比我爹娘还激动……”“每次只要我一回京,他就会把我叫过去,明里暗里说一大堆忠君爱国,报效社稷的大道理,试图感化我,好叫我‘浪子回头’。”“已经持续了六七年了,十分执着……”“哈哈哈哈哈哈那确实执着哈哈哈哈哈……”京墨爆笑。霍渊佯装生气,手指点了点京墨的鼻子,以示不满。京墨好不容易笑完,揉着肚子讨饶:“我不笑了,不气不气。”“那我就叫人回了帖子,明日上武威侯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