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最近总觉得右眼眼皮跳的厉害,有时候跳的她都感觉自己要抽筋了。
去找大夫看吧,人大夫说没事儿。没法儿,只能任由眼皮继续跳着。“绝对是有人想害我。”在眼皮又一阵狂跳后,经过摊在椅子上,无语呐喊。“绝对是有人害我,是不是有人扎我小人儿了?”春红手上转磨盘的动作不停,语调轻柔中带点笑意:“我听说要是被扎小人儿的话,扎哪儿,哪就要疼的要命,严重的起不来床也是有的。”“你这没病没灾,除了眼皮狂跳,什么情况都没有,哪有什么被扎小人的症状。”“那就是有人想害咱们!”京墨继续乱猜。“咱们楼里没什么问题,生意跟平常一样,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咱们边儿上转悠,哪有人想害咱们,可别胡思乱想了,想点儿好的吧。”京墨两腿一蹬:“那它总跳嘛~无缘无故的哪儿就总跳?而且我这两日心里总慌慌的……”“姑娘!春红姐!快!出人命了!楼出人命了!”安定快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中午正忙呢,忽然有一个老妇人被他儿子抬过来,说是吃了咱楼里的饭,上吐下泻一整晚,人不行了!”!春红跟京墨对视一眼:“姑娘,我就说不要再念不好的,可巧,就给念来了。”京墨:“我就说我右眼一直跳肯定是有原因的!走走走,快去楼里看看。”春红顾不上取下罩衣,手在布帕上随便一擦,赶紧就跟着京墨一起出去,想跟她一起去醉仙楼。京墨脚都跨出大门了,忽然又转头来喊住了安定。“安定,你去给霍渊报个信儿。”因为右眼皮一直跳,京墨不放心楼里,把四个护院都喊去楼里帮忙了,如今送信儿的事儿就只能自己来。安定重重点头,撒腿就往将军府跑。京墨不敢耽误快步往醉仙楼去,春红紧随其后。醉仙楼门前日日都热闹,今日是格外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正中间哭嚎声不断,引的路过的哪个都想瞅一眼。“娘啊,我可怜的娘!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您才刚刚将我抚养成人,我都还没来得及孝敬您几日,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娘啊……”“这黑心的酒楼!我好不容易请您吃顿好的,怎么就偏偏挑中了这家黑店,反害了你性命啊!娘啊……”京墨没急着过去,在外边儿听了一小会儿。从男人的哭诉中大概听懂了是怎么回事。这人是昨日晚上带自己娘过来吃了顿涮锅,也不知道是哪种东西,吃了不舒服,回去就开始上吐下泻。他连夜将人抬到医馆,好不容易把医馆的门敲开,大夫搭脉的功夫,人就不行了,赶紧施针但没抢救过来,人当场就走了。男人回家后实在气不过,这才直接将尸首抬到了醉仙楼门前,要为自家老母亲讨个公道。“我的娘,你命好苦啊!娘啊……”安定去将军府送信儿,慢京墨一步,到的时候京墨还在听。他有些不解地喊了声:“姑娘?”京墨冲他摆摆手。 他想问京墨为什么在外面等着,京墨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没空回答。京墨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思考片刻。事情涉及到一条人命,处理起来必须谨慎。男子在这儿哭嚎了许久,哭的情真意切,一会儿说自己来不及尽孝,一会儿又说母亲对自己有多好多好,收获了不少同情。而且这个人不仅从“孝”入手,调动大家的同情,他还频繁的提及京墨和霍渊的关系,把这件事往达官贵人草菅人命上扯。鱼肉百姓的官儿可不少,百姓心中本就多少积怨,被他这样引导,更加激愤。京墨在这儿站一小会儿,看到不少骂的脸红脖子粗的人,瞧着比那地上跪着哭的还激动。幸好京墨提前将四个护卫都放在了楼里,不然就他们现在被煽动的失去理智的状态,小豆子他们一定压不住阵。如今这个局势,周围的人的情绪也都被这男子调动起来了,随便再扔点儿什么刺激进去,恐怕都要出事。霍渊收到消息后过来也要时间,而且结合现在那男的说的话,霍渊出现不仅对局势没有帮助,恐怕还会雪上加霜。为今之计,最重要的事儿是来一个能压得住阵的人,这人还得跟她没有关系。京墨心中有了主意,扭头对安定道:“去报官,去找五城兵马司的官爷来一趟。”目送安定跑远,京墨这才将自己的衣服拽散一些,营造出着急忙慌跑过来的形象,满脸焦急的往里挤。“快让一让,辛苦让一让。”在门口无措的小豆子瞧见京墨,立马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