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后,仍有90%的人口追随胡斯派信仰,当然其中也并非“一帆风顺”,胡斯战争的结局并非童话……
关于扬·杰式卡这位将军的含金量,四个字就够了“未曾一负”。
从瞎了一只眼,到后来双目失明,扬·杰式卡指挥的所有战役,都取得了胜利。
初战时,用400老农暴打波西米亚保皇党2000人。
终局时,扬·杰式卡以自身损失200人,换取敌人1200人的战损。
依托车垒+火器的战术,扬·杰式卡的军队兼顾机动性、火力、防御力,历次战斗中,自身损失往往仅有个位数或者十位数。
这种依靠火力优势,痛殴旧时代骑士老爷的打法,恰好是现如今盖里斯所需要的。
盖里斯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除去教书外,就是带着马尔万那些铁匠,不断地折腾火器。
在这平淡的日子里。
一支小小的卫队护送着两辆马车,自远方而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个排左右的民兵。
亚嫩的民兵,自然不是那两辆马车的护卫,事实上恰恰相反,他们是警惕那些护卫才与之一同随行。
这支小小的卫队,出自马穆鲁克,是萨拉丁的亲卫。
对于伊斯兰世界来说,奴隶是提供服务的人,而为主君提供战争服务的,一样可以是奴隶。
埃及的苏丹、埃米尔,各路伊斯兰教统治者,强行将亚美尼亚人、突厥人、和科普特人的少年自他们的家庭中带走,以便其接受十数年如一日的训练,使之成为奴隶士兵。
马穆鲁克与法兰克人的征召兵或骑士不同,他们确实是奴隶,但同样也确实是职业军人。
这些人自幼训练、自幼洗脑、自幼便杀人……
他们是主人手中最为锋利的双刃剑,能去征战四方,也能毫无顾忌的背主。
而这么一支队伍,护送而来的便是巴利安的家属。
……
在阿尔哈迪镇的甜品店中,气氛有些尴尬。
盖里斯与伊莎贝拉并排坐着,而在他们的面前,则是玛利亚·科穆宁。
出生于1154年的玛丽亚,带来了一种不同于巴利安的压迫,如果说盖里斯在直面巴利安的时候,可以轻松拿捏。
那么玛利亚则就纯粹多了,她审视盖里斯的目光,完全就是那种丈母娘打量女婿的状态。
毕竟巴利安无非是伊莎贝拉的继父罢了,玛利亚却是伊莎贝拉的亲生母亲。
审视着这对年轻男女间的一些细微神态,回忆起巴利安的描述,再加上两人间年幼时期的相处,玛利亚清楚,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不言自明了。
“所以、你们私定终身了?”
“咳咳……”
玛利亚上来第一句话就放大招,哪怕是盖里斯,也差点呛到了。
“没、还不至于。”
“啧。”
玛利亚流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挺羡慕自己女儿的。
如今的玛利亚年仅32岁,她是在17的时候,便生育了伊莎贝拉。
贵族间的婚姻往往是冰冷的交换,而女人不过是获取利益的道具。她玛丽亚也只是阿莱克修斯一世的玄孙女,约翰二世的曾孙女罢了。
12岁的时候,正因为要嫁给耶路撒冷国王阿莫里一世,才被过继给东罗马皇帝曼努埃尔一世作孙女,得到一个公主的名头。
而伊莎贝拉呢,也是在几年前便被强迫与雷纳德的继子,也就是托伦的汉弗莱四世订婚。
就结果而言,也许如今的局势对于伊莎贝拉来说,并非什么坏事。
“我听说你打了汉弗莱一顿?”
玛利亚对于自己女儿的那桩婚事相当不满,这种不满在汉弗莱主动向居伊夫妇俯首称臣后,更是压抑到了极致。按照玛利亚自己的某些来自东罗马传统的看法,反正她是坚持认为伊莎贝拉的继承顺位优先于西比拉的。
这种传统叫生于紫室。
伊莎贝拉的姐姐西比拉,是出生自阿莫里加冕为王之前,而伊莎贝拉则出身于阿莫里加冕为王之后。
这种传统,意味着父母在身份高贵时生育的孩子,将会自小一直处于聚光灯下,并注定在王权中扮演重要角色。
听着玛利亚的话语,盖里斯能够感受到其中玛利亚的雀跃,显然自己这位未来丈母娘,对汉弗莱吃瘪有着浓厚的兴趣。
“没。”
盖里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