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不同的效果。
一种射的较远,较为精准,口径也更小,仅仅是4cm左右口径的小炮罢了。
另外一种,则射的较近,非常不精准,但口径更大,除去常规的弹丸外,可以填进去更多、更多的铅弹、或者石头。
“点火!放!”
刹那间,接连几下的震响,七门火炮犹如怒吼的巨兽齐齐开火。
炮火的轰鸣震耳欲聋,近千枚铅弹,宛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与车阵擦肩而过的几十名突厥骑兵淹没。
几乎是一瞬间,战马踢踏的蹄声与炮火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铅弹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横扫在突厥人骑兵中,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骑兵的脸庞瞬间被切割得血肉模糊。
那些未受伤的马匹,在近距离听到这巨响后,一时间也都神色慌张,不听指令,受惊后肆意狂奔起来!
它们惊恐地嘶鸣着,四散奔逃,混乱的场面如同狂潮般席卷而去。
至于车垒里的那些马匹,虽然也都有些躁动不安,可在先前炮兵训练的时候。
这些马就已经近距离听过许多次炮声,再加上被主人不断安抚,因而还能镇定。
掺杂着硫磺与硝烟的气味,第一次、在这巴勒斯坦大地上,与鲜血的血腥所混杂。
带来了铁与血的洗礼。
钢铁!火药!信仰!
紧接着,又是从车阵里齐齐射出的大量箭矢,巴利安指挥着那些弓弩手们,以最快的速度向这些未反应过来的突厥骑兵射击。
虽然车垒里抛出的箭矢谈不上箭雨,可陷入茫然状态、或急于安抚胯下坐骑的骑兵,根本无力反击。
“装药!5盎司!”
“目标!东北方步兵集群!”
“距离!两百步!”
“仰角!密位250!”
“点火!放!”
又是一阵沉闷的炮响,紧接着是5枚铁弹划过天际,落在巴图尔的步兵军阵中。
数名穆斯林弓弩手与步兵毫无预兆地被击中,他们头部与胸口遭到致命一击,瞬间毙命。
一时间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而另外几个被擦到身子,勉强存活下来的士兵,则在炮弹的冲击下,其肢体则字面意义般的爆炸开。
直径约为40mm的铁球,靠着5盎司,也就是150g左右火药的推动,它们在200步的距离上,依旧能肆意撕裂一切的肉体与金属盔甲。
死的人不多,即便是射中了密集的步兵阵列,但弹丸太小、火药装填不够。
根本做不到如后世一炮轰出血肉胡同般的效果。
但未知却是最大的恐惧。
在旁观者眼里,这个瞬间,他们的平白倒下了十几个人,他们所能听到的只有肉体被炸裂的声音。
而过了那么一两个刹那后,他方听见不明物体的破空声,再过了一个刹那后,他方听见远方传来的一阵沉闷声响。
发生什么了?不仅仅是巴图尔,事实上这整整两千大军,都陷入一种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处境。
倒下士兵的哀嚎惨叫,在真切万分的同时,却又显得仿若隔世。
未知的恐惧,笼罩着这无数人。
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散开也不是,一时间除了伤者的呻吟外,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近乎半分钟时间过去了,巴图尔没有做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应对措施。
敌军所使用的武器,超乎了他的认知,一时间使得这个突厥人陷入了一种脑子宕机的状态。
这接连的打击,仅仅是造成了几十人的伤亡,对于两千人的大军而言,似乎不值一提。
但、恐惧犹如瘟疫,一旦散播开,却就不是人力所能遏制的的。
仅仅是数十人的死伤,就已经叫巴图尔所统率的士兵们动摇起来。
该怎么办呢?
从经验来说,应该是被敌人的投射武器伤到了。
处理敌人投射武器的最佳方法,其实就是尽快冲入敌阵,然后进入混战。
可、
敌人是在被车垒所保护着!
“全军冲锋!”
巴图尔下达了指令,但面对坚固的车垒,他麾下的那些轻骑兵,根本不愿意悍不畏死的跃进去!
隔着马车的阵线,他麾下的的骑兵们,都能看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