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另一只手空出来去刮夏遂安的耳垂,到是真破天荒的给他讲了。
他声音沉冷,语调没有起伏的平稳,没说两句夏遂安就开始犯困。
听完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含糊:“原来织女也是恋爱脑。”
穆延宜问:“什么是恋爱脑?”
这个词太新了,夏遂安忘了自己的老板是前朝余孽,平时不刷手机视频,办公室里的投屏电视每日播放着当天新闻。
他打了个哈切,声音闷闷地:“就是恋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老公,很爱很爱老公,天下第一喜欢老公。”
夏遂安说:“就像我一样。”
第 40 章 穆延宜别的没听出……
穆延宜别的没听出来, 倒是听出来了他最后一句里的邀功。
他像是也被夏遂安传染了两份幼稚,“如果我明天破产了呢?还喜欢?”
夏遂安马上说:“喜欢,破产了也天下第一喜欢老公, 我陪老公捡瓶子去好了, 我翻垃圾桶, 老公在旁边数。”
他对这种明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愿意敷衍敷衍老板,不过如果老板真破了产, 他第一个揣着他的小金库跑路。
开什么玩笑,他们又不是很熟。谁见过公司破产员工还要砸锅卖铁上班的道理。
在他耳垂旁的手顿了顿, 随后夏遂安听见老板的声音:“不会让金金去捡瓶子。”
“那太好了, 我还是混吃等死的小麻雀。”
“金丝雀。”
夏遂安说:“金丝雀现在困了,要睡觉。”
腰上敷着的药被拿下去, 夏遂安自觉钻进被窝,他还记得老板刚才强行把药灌进他嘴里的“霸总”行为,睡觉的时候也离穆延宜有很远的距离。
穆延宜察觉到他的小心思, 没有理, 转头处理手里的工作。
工作不多, 但是繁杂,等他处理完已经快到十二点。
手机里弹出一条新的消息,是赵翎, 他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在总统套房的酒店,床单凌乱, 被褥和衣服散落,不需要去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穆延宜随手发了句:祝贺你得偿所愿,记得还钱。
赵翎:真不该找你,只不过兄弟和美人共度良宵, 自然得问问你和夏遂安,他喜欢你送的花吗?
说起花,穆延宜想到今天一晚上的曲折,低头看向已经熟睡的人。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声音不大,却让身边的小朋友皱起眉,把身体蜷成了虾仁的形状。
像是听得见外面的雨声,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时候他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穆延宜留了盏台灯后关掉了所有的灯,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几秒后才渐渐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起来,随后像是不满足一样,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的距离更加紧密才舒展了紧皱的眉梢。
七夕的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日,夏遂安身上的疹子已经完全消失了,早上还是被穆延宜威逼利诱喝下了一碗中药。
他喝完要把前几天吃的饭都干呕出来,控诉穆延宜为什么还不去上班。
穆延宜挑了眉,听出来昨晚还往他怀里钻的人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赶他走。
“今天休息一天。”
夏遂安去亲他,摸着老板的腹肌,还要说:“我不要当男妲己,红颜都薄命。”
穆延宜慢悠悠地“嗯”了一声,回吻夏遂安的时候动作要凶得多,几乎吻得夏遂安喘不上来气。
他放开眼神不清晰的夏遂安说:“不是因为你。”
今天有几场线上会议,他不需要去公司。
工作狂也会破天荒的休息,夏遂安觉得这人针对自己,转头用被褥把自己全部包裹住,打算继续睡觉。
觉没接着睡成,他的手比他的屁股更早开工,被拉着给某人做活动。
夏遂安迷迷糊糊想,不是说25岁以后男人性功能都下降吗,自己的老板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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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过后老板又都忙起来,夏遂安依旧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穆延宜回家的时候看见他在沙发上睡觉,把他吻醒后说:“要成了睡美人。”
“睡美人需要王子的吻,我在等老公回家吻我。”
算是撒娇的话,夏遂安自己说的违心,却在前几天发现老板好像很吃这一套。
穆延宜身上还带着夏天的热气,听他说完果然浅笑了一声,低头去吻刚睡醒的人。
还没吃上晚饭,夏遂安先吃上了别的,睡了一天的沙发上多了另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让夏遂安陷得更深。
两人在窗外漆黑的夜里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