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搂着寻真坐在榻上,捧着她的脸,唤她:“真儿……”
寻真支吾一声,眼睛都没睁开。-0¨0_s?h¨u?./n?e~t.
浴房中水汽弥漫,无风,热气蒸腾。
谢漼解了寻真衣物,触到她愈发滚烫的身子。
眼神沉了下来,想起方才谢佑所说。
桃蕊幻梦香。这香,竟如此毒。
寻真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四肢,可她完全睁不开眼,整个人像陷入泥沙里,都快呼吸不上来。
只想找个凉快透气的地方。
身子又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谢漼将她乱动的脑袋按住了,胸口剧烈起伏。
她此刻中了热毒,意识不清,怕是自个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却是清醒的,不能由着她乱来。
谢漼深吸一口气,将寻真抱起,一同浸到药桶中。
因她中的热毒猛烈,谢漼加重了药量。
此刻,寻真赤身泡在药汤中,药性很快透过肌肤渗入体内,寻真只觉得有一股凉意与体内的火相互冲撞,在自己的身体内打架。
寻真一会热,一会冷。
难熬死了,便扑腾起来,想要从水里爬出去。
下一瞬,四肢便被人牢牢锁住了。
寻真求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宽厚的大掌在身后安抚着:“真儿……再忍一忍,很快便好……”
那声音低哑,似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寻真难受死了,万分煎熬,汗珠不断地从脑门沁出,眼睛也睁不开。有个火球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迫切地找个出口。
可腰肩上的手箍得太紧,将她困住了。
寻真便加大了力道挣扎。
“放开……”
谢漼本就忍得辛苦,手上不敢用力,怕伤了她。可没想她力气愈发大了,几乎快要挣脱出去。药汤也随着她挣扎泼洒出许多。
谢漼只能加力,将她身子紧紧捆在怀里。
她身上没有衣物,毫无阻隔地贴着他。
谢漼虽未脱衣,可人泡在药汤里,跟脱了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谢漼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在陇州两年多,谢漼怎会不想。
刚到陇州那半年,尤为难熬。
谢漼正是血气旺的年纪,她孕后,谢漼便一直旷着。
后来,念着她失忆,接受不了那事,便一直没碰她。
她不肯随他去陇州,谢漼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谢漼虽遂了她的愿,却有些悔了。
到了陇州后,身体的反应比在东都时更加强烈。
每至深夜,便想起她。
身躯犹如火烧,泡冷水也无法降下。,6?1+看+书?网′ \首!发,
谢漼不是没有再纳一个的念头。
但谢漼本就厌恶父亲那般对女子来者不拒。
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做不成任何事。
因而谢漼,绝不会屈从于身体欲望。
只为满足身体需求,那与禽兽交配又有何异?
就算再纳,谢漼也得找一个自己看得入眼的。
可这么多年,入他眼的唯有她一人。
她若不拒 ,他又何至于忍了两年。
不,算上她有孕,都有三年零八月了。
念及此,谢漼便恨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劲。
这力道,竟将她掐舒服了。
叹息一声,脸伸上来,想让他再掐一掐的样子。
谢漼便重新把她头按在胸前,稳定住。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换了三次,谢漼探手一摸,她身子热度终于降了些。
谢漼没有唤丫鬟,只让人取了绸布,慢慢为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