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颤着,手掌按住了镜面。.k!a~n`s\h`u+g,u?a?n′._c!o?m¨
最后,寻真实在撑不住了,谢漼便将她抱回了床上。
寻真眼眶湿湿,声音可怜,抓着谢漼撑在一旁的手臂摇了摇:“好了吧……”
谢漼回以激烈的吻。
半个时辰后,寻真环着谢漼的腰,脑袋缩在他胸膛前,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谢漼凑近她,温柔地问,“真儿说什么?”
寻真抬起脸,眼睛只留一条缝:“……我好困,要
睡觉……”
谢漼将她晃醒了:“不可,现在睡了,晚上还要不要睡了?真儿躺一会,便得起来。”
寻真闭上了眼:“不要。”
谢漼又将她抱起来,这回是真的替她穿好了衣服。
寻真坐在榻上,还是困困的,全身都乏,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谢漼身上。
谢漼搂着她,给她把脉。
寻真感受到腕间被触着,闭着眼睛问:“我脉象怎么样?”
谢漼沉默着,没有回答。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寻真一瞬清醒了,背上冒出一片冷汗,坐了起来。
最近总感觉虚虚的,很想睡觉,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最近频率太高,几乎每天都做,而且不止一次。
虽然谢漼一直都没有弄进去,但这种方法毕竟不是万全之策。
万一中了……
她要生下来吗?
谢漼肯定不会同意让她打胎的吧?
就算能,这里医疗条件落后,药流万一流不干净,可是要命的啊!
寻真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个梦又浮现在眼前。¨x~x,s/w!k_.¨c¨o·m!
谢漼一直没有说话,寻真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怎么了?”
谢漼神情凝重:“肾精损耗。”
寻真:“……嗯?”
谢漼:“是我的不是。真儿近日嗜睡,不能怪你……你的身子本就虚弱,我还如此不加节制,实在不该。”
寻真松了口气,抹去额上的汗珠。
谢漼思考片刻,写了张方子,让人去煎药。
还对寻真说:“两个月不准行房。”
这种语气。
寻真有点无语,手指戳戳谢漼的胸:“这话你应该对自己说吧?”
谢漼:“若不是真儿总勾我,我怎会控制不住?”
寻真睁圆眼:“我什么时候?!”
谢漼亲她脸颊:“每时每刻。”
气氛突然变得缱绻起来,谢漼的唇慢慢靠近,快要吻上时,寻真推开了他,眨眨眼睛,露出贼贼的笑容,
谢漼知道她心里准没想什么好的。
果然,寻真的视线向下望去,暗示性地点了点谢漼的手腕:“你要不要给自己也把一把?”
“万一也那啥……”
肾虚呢。
寻真没说出口,给谢漼留了点面子:“等会药煎好了,咱们一起喝吧?”
谢漼轻轻拍了下她的脑门,又点点她脑袋。/r+u\w!e+n¢.·n+e,t′
“都乱想什么。”
“我自然是好得紧,无须真儿忧心。”
“等真儿身子养好了,定叫你好好见识一番。”
“哦哦哦。”寻真笑嘻嘻地,手伸过去,拍拍他下腹,“那我就等着了?”
谢漼看着她。
那眼神,很想说她的样子,但又忍住了。
寻真弯着眼直乐。
谢漼对于寻真这一点,心底还是稍稍存了些意见。
有时说话,荤素不忌。
虽平日里在亲密之事上,谢漼主动的时候居多,但寻真有了需求,也会大方提出。问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