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谢璋闯进书房,衣袍带起一阵风,急切地问道:“爹为何要赶月兰走?”
自谢漼立府后,月兰便一直照料谢璋起居。
小男孩望着庭院中渐行渐远的背影,声音哽咽:“……那是娘身边最后一个人了。”
谢漼只淡淡道:“她是自己要走。”
“月兰常同我讲娘的事……”谢璋眼中噙着泪,“她走了,就再没人跟我说这些了,我不要她走……”
“恒哥儿想知道什么?”谢漼伸手抚过儿子发顶,“我也知晓不少你娘的事。”
哄完孩子,书房重归寂静。
谢漼开了一坛酒,醇厚的葡萄酒香弥漫开来。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橙黄的余晖透过窗棂,给屋内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暖光。
心口钝钝地痛着,他斟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谢漼闭目靠在椅背上,任由回忆汹涌而来。
过了一会,谢漼起身,走向书架深处,取出一方木匣。
这匣子崭新发亮,表面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