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队五人,四个人都在排挤着朝光。·x\4/0\0?t!x·t*.?c`o,m′
伴随着他们的行为,篮球部其他人也随之被影响。
当矛盾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时。
旁人只会觉得是朝光有错在先。
无人会去为被“排挤”的人解围。
垂眸看着已经没有茧子的手掌,山内眸光闪了闪,“我们成功了,在无时无刻的见缝插针下,朝光收敛了光,我们看到了希望。”
“追上他的希望,超越他的希望。”
“可惜……”
收拢手心,山内嘴角勾出一道嘲弄的笑,“收敛实力的朝光在比赛中好像没有那么强了,对手一旦强硬,光凭我们是无法做到反败为胜的。”
真是可笑啊。
他们让光变得黯淡,却又期待着他再度带领着队伍走向辉煌。
那场比赛不出意外的输了。
应援队的静默、对手的欢笑、观众们的惋惜。
都是一块块巨石,强压在他们的心脏上。?5/2.m+i¨a*n?h?u^a+t^a+n_g·.\c¨o-m/
山内等人当时是责怪朝光的。
依赖他已经成为了习惯和偏见。
“呵,不让左利手用左手,你们还痴心妄想靠自己拿胜利?自大过头了吧?实力差看不到?”
黑尾面无表情,胸腔极速起伏着,不断克制着怒气。
“嗯。”山内十分坦然地点头,“或许是想证明,或许只是想要朝光背负着我们前行,我们厌恶他,却又对他寄予厚望。”
“比赛输了,我们选择责怪朝光,说他不够努力。”
从山内一开始到现在,黑尾等人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
好似恒古不化的冰河。
沁出丝丝冷意。
角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发抖,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在控制行为。
他的拳头早已落在山内的脸上了。
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太阳穴暴起青筋的角名深深吸了一口气。\k*s^w/x.s,w?.`c.o/m~
当时他不是一无所觉,但阿朝是住校生,白山还是那种严苛的环境。
一周只给他们周六一天的假期,周天早上就要回学校。
而他周末要参加自主训练,只有晚上他们才能见一面。
他发觉了幼驯染愈发疲惫的眼神,当时没有多想。
只以为他是因为高强度的训练导致的。
阿朝提起过他的左手,说暂时不想用,想认真训练右手。
他的右手有点弱。
这个问题角名没有选择深究。
只因惯用手是天赋使然,阿朝虽然从小锻炼右手握刀以及正常生活。
但他的右手确实没有左手那般有力、行动起来少了一点自然。
角名认为他是比赛失利出现了危机感。
想要彻底贯彻二刀流。
就随他去了。
没想到这一切不是阿朝的决定,而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在不顾他意愿地推着他走。
愧疚和自责在角名的心中蔓延开来。
让他痛苦万分。
他的幼驯染是个单纯至极的人。
他不会责怪他听之任之,因为他在意同伴的想法。
他将队友看作重要的人。
错的是山内他们,用自私和嫉妒困住朝光。
角名简直不敢去想,他一个人在篮球部过着四面楚歌的日子有多难过。
他那时候才十三岁,要背负队伍的胜利,也要接受来自队友的恶意和伤害。
强大不是他的错,被恶意裹挟也不是他的错。
当一个人在充斥着一种话的环境下,被动摇被改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信任的队友告诉他,不要用左手,左手很弱,左手很恶心。
一开始朝光会反驳,会内疚。
但当这个恶意不断放大不断加深,朝光就算再坚强不屈。
也会开始产生怀疑。
开始动摇。
角名可以想象白山那群人是如何对待他的幼驯染的。
厌恶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斥责和打压、异口同声地拒绝他。
长久下来,朝光的防线直接被击溃。
他不再也不敢使用左手。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左手很弱,让队友感到了不快。
就像是一只被打到屈服、只敢躲在角落小声呜咽的幼犬。
他不知道身上、心灵为何如何疼痛。
那些话语成为了他的噩梦。
无法驱赶、无法和解。
面对着角名那恨不得见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