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错,“陈公子,你问吧,我能回答就如实回答便是。”
“好。”陈若兰折扇一收,“那小丫头是如何到你们庄上的。”
这正是林正威追问的第一个问题,正好陈若兰也想知道,便顺着帮着问了。
上官止感觉再藏着掖着也没意思,干脆坦诚,“是大庄主兴致大发游历的时候买的她。”
“何人卖她!”林正威微怒。
“不是别人,是她自己,大庄主说刚好碰到她在路边卖身葬父。”
卖身葬父?陈若兰、林正风二人面面相觑,林正威是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
上官止信誓旦旦,“我作证,我们大庄主收养她后可当他亲闺女疼,头发都不舍得她掉一根。”
一路上,上官兄弟对慕容晓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若是这么多年有这两兄弟护着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绝没有被欺负的道理。
林正威知得自己失态,可还是止不住心痛,连带着话语都颤抖几分,“那昨夜那慕少宗主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管她叫宗女。”
上官止组织了下语言,宗女之事从头说起,“我们祖辈出身阿兰朵大漠,西南是大漠通往中原的门户。历代族长与西南交好,后来西南分裂,分成了你们所知的镜宗和魅宗。”
上官止想了想,复又道,“西南信奉女娲以母为尊,历代首领均为女子,号曰宗女,镜宗宗女便是我们大庄主的师姐元绯瑶元楼主,魅宗宗女则是那慕少宗主的娘荼山毒后。”
提到西南的这二位,知得元绯瑶底细,陈若兰问道,“上官财神买这丫头可是为元楼主准备?”
上官止明白陈若兰为何有此一问,摇头,“若是为姑姑买的早就往西南送,大庄主是真看重阿晓,对阿晓从来千依百顺事必躬亲,可惜,阿晓怕着他不爱与他亲近。”
陈若兰自是理解,“懂得卖身葬父想必已过懵懂之年,中原女孩自幼灌输男女大防,必不再轻易与陌生男子亲近。”
上官止点头肯定了陈若兰的说法。“来自中原的禄伯也这么解释,可阿晓跟庄上谁都玩得好,独独见着大庄主就拘谨抵触。养个小猫小狗也希望亲近吧,何况女儿。来来回回处了几年大庄主有点心灰意冷,刚好绯瑶姑姑急切要个女孩。抱着试试的心态将阿晓往西南带,谁知这一带就带出来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