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上官财神不会坐视不理。你看这最疼爱这位侄女的元楼主不还在楼中,若真凶险,第一个带人拼命去了。”
“那就这么不管不顾了?”林正风失魂落魄。
“顾,怎么不顾,我们与那横龙岭还有旧账要算。”
“我们?”林正风听出了端倪。
陈若兰笑得讽刺,仔细盯林正风的脸仿若初见,以手指天,“世间冥冥自有天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我就说如何与你一见如故。”
林正风云里雾里,突然想到横龙岭便在沧州,大惊,“莫不成当年劫我兄长镖银的……”
“正是横龙岭濮成砺。那是他们横龙岭发家的第一笔银子。”
林正风差点没有跳起来。若早知得此事,哪里还会觉得慕少白歹毒上官末冷酷,他第一个就要跳出来为兄长打抱不平。
转念一想,“不对啊。”
如此血海深仇林正威那夜与往常无异,都是盘算着拉扯所有人往局外走。
“知得此事我也震惊,佩服你兄长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实说,虽说是前辈,陈若兰一直瞧不上林正威,林正风尚且有颗金不换的赤子之心。林正威最基本的拿得出手的武艺都没有,行事作风和稀泥甚至有点欺善怕恶。
想来这是经历了不知多少苦头磨炼出来的圆滑,哪怕恨不得生啖其肉亦能不形于色顾全大局,试问世间几人能做到。
“你是对的,你兄长经验老到,我们凡事该多与他商量才是。”
林正风越觉羞愧,特别想起自己多年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如此深仇,如此重责,我如何能让我兄长独力承担。”
“谁!”发觉门外有人,陈若兰厉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