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容月卿觉得好笑,慵懒地托腮挑眉,剪水一般的双瞳盯得慕容晓发毛。
阴阳怪气道,“哦?我连你都可以处置,倒处置不了他了?”
慕容晓愣在了当场。
在西尔法的羽翼下被娇纵多年,身怀绝技的她早忘了什么叫危险。骄傲刁蛮的她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视西尔法为她勇闯天地的最大障碍。
被困在别有洞天的这些日子,抬头看着固定的一片天,才深刻体会什么叫井底之蛙。怀念起小时候在西尔法怀中坐井观天的日子,幡然醒悟,西尔法才是她胡作非为的底气。
寄人篱下,每回容月卿这么似笑非笑盯她,就不知在憋什么坏。这种生杀大权握于他人之手的滋味糟糕透顶,也让她更厌恶上官豹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些人使了什么法子,将上官豹这么一个天之骄子调教成了奴隶。上官豹越是完美温驯,慕容晓就越觉得膈应。臆想着哪天也得委曲求全卑躬屈膝得像只宠物一般惹人怜爱,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慕容晓越想越怕,环顾四周越看越陌生,鼻子一酸,斗大的泪珠“啪嗒、啪嗒”不争气的滚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