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末来问,萧墨远的底细必定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慕容晓只得坦白,“儿时同村的一个好哥哥,看着我被大庄主带走,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在找我。”
“那幸亏大庄主不在,不然他这个找法,活不长。”上官末看向还不知情的林正风,“要不要找个人劝劝。”
“这件事我还不想捅出去。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闭门谢客,害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既然上官末已经发现,慕容晓也不再拐弯抹角。
“你是怕身份暴露还是怕他有性命之忧。”上官末抱手,眼里有了几分不祥的意味。
“我就不能两样都怕?”慕容晓觉得脑袋越来越疼,“怎么也是小时候的玩伴,看着他因为我死于非命,我会做噩梦的。”
上官末了然,为慕容晓按太阳穴,遗憾提醒,“可昨日夜明楼来访,被你谢客令挡在门外,当着你那好哥哥的面大放厥词喊了你的闺名,他已经起了疑心,寻思着如何登琳琅阁拜访夜明楼。”
慕容晓当即一阵眩晕,她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夜明楼头上。她是兰晓儿这个事情恐怕盖不住了,她实在算不准萧墨远知道她身份后会发生什么。
“哥,帮我把夜明楼找来。”慕容晓着急道。
“为了萧墨远?”上官末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不是,我找他有更重要的事。”慕容晓越发头痛。
萧墨远的事情可以往后放,当务之急是大庄主和柳曲默的下落。夜明楼来访,很大程度就是反省当日对慕容晓的算计,特意将消息奉上上门赔罪,哪知道刚好碰到那倒霉的谢客令外加一个倒霉的上官末,于是,他倒了霉。
上官末摇头,回答得甚是隐晦,“昨日,是我将他赶走,我去请,恐怕他不会来。”
想也知道上官末将夜明楼得罪得有多惨,谢客令是她慕容晓下的,夜明楼肯定已经认定是她的意思,所以才放出狠话,慕容晓百口莫辩。
扶着仿若千斤重的脑袋,慕容晓决定亲自走一趟,“看来,我还得亲自走一趟。”
“不许去。”上官末阻止,“他夜明楼算什么东西,你可是未来旭日山庄的继承人,没有向他低头的道理。你若想知道什么,我就去用刀将他架来,他敢不说,我砸了他的琳琅阁。”
上官末如此土匪式带有西尔法特色的发言,慕容晓苦笑,“这是咋了,从小到大,你俩河水不犯井水,他也没机会惹你,你对他怎么如此大敌意。”
“小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一直徘徊左右的绿枝对此颇有微言,语气极尽对上官末的不满,“这么多年,但凡小姐身边亲近的,哪怕是只公猫都会被大公子拿去阉割,更别说可能有婚约的貌美男子了。”
慕容晓并非全无所觉,上官末总是很有分寸,都在她所能容忍的范围内作妖。
比起上官末,慕容晓更好奇绿枝,“绿枝,我哥怎么也惹你了?”
“哼,”绿枝大声控诉,“上官大公子独占欲天下第一,你说我们都结束多久了,拜托你送毒心回来都给我使绊子。你将毒心送去哪了?将他送去炼体,你什么居心!现在他人熬过来了,夜夜梦魇,看到我就咒骂我是魔鬼,一得机会不是逃跑就是自寻短见,你说你缺不缺德!”
啥?上官末和绿枝有过一段?毒心被抓去炼体?慕容晓惊圆了眼。慕容晓从没听说上官末有什么桃花,最近绿枝为毒心的事情头痛,没想到是上官末的手笔。上官郎君炼体多恐怖啊,上官末是多恨毒心,这对已成年不知情的毒心来说,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极刑。
“你少胡说,你从来只是个帮楼主传话的,别我折腾了你的情人你想来污蔑我。仔细想来,他也不亏,熬过了炼体与你双修,未来可期,该感谢我才对。”上官末不承认有染,更不承认针对一事,顺便颠倒个黑白。
想想毒心只要迈过这个坎,确实会神功大成。再者关于雄性在慕容晓身边会被上官末针对这个事情,慕容晓找到有力的悖证,“我看阿豹伺候在我身边偶尔还有肢体接触,他也没什么反应啊。”
这点慕容晓其实也觉得蹊跷,后来听说上官豹和上官末是好友,觉得他们应该达成了某种共识就没有深究。
哪知绿枝告诉她一件让她震惊的事情,“小姐,阿豹是个阴阳人,都不用大公子动手,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