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动静,抬眼看一直一言不发只笑眯眯盯着她的琼月,略感羞愧地低下头,问琼月,“我是不是很任性,很可恶。”
琼月温柔地抚摸慕容晓的头,开心地牵她的手,“在这虎狼窝,你只是单纯的小羊羔才让我奇怪吧。你如今这样就挺好,无需我操心。肚子饿了没?可有什么忌口?走,我给你收拾一番,起码收拾出一个配得上郡主身份的一身行头来。”
慕容晓欣然点头,可才走出两步,再次满面愁容,向琼月坦白,“我啊,很担心我的一位朋友。”
哭了这许多天,慕容晓满心记挂她的墨远哥哥,也不知脱离危险了没有。
琼月大概知道来龙去脉,心有成算,“你若是担心那位墨衣公子,大可不必。他师承不凡又交游广阔,寄住在国公府,那可是连太医也能请动的主。再不是你实在不放心,我找个由头托人将他请入宫中也未尝不可,就怕他再横生枝节。”
“不用了,他无恙即可。”慕容晓心有戚戚,连忙拒绝。现下的她,不论担心谁、记挂谁,却是谁也不敢见了。
可一想到宫墙之外的天地,慕容晓又仿佛置身旭日山庄,置身别有洞天,抬头看到鸟儿飞过,眼泪又不自觉滑了下来,却是再也不敢想逃离西尔法掌心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不就一会儿功夫,如何又哭起来了?”看到慕容晓又在流泪,琼月不解地为她擦眼泪,“你啊,多想点高兴的事情,往后日子还长着哩。我听西尔法说,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恨不得摘下来送你的,你却如何都不愿意与他亲近了。好孩子,我肯定站在你这边的,可否告诉我,你为何如此害怕西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