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他真心期望自己从未拥有过如此这般的亲戚,这些人的出现只会令他在郡主面前丢脸。然而,即便心中百般不情愿,这件事终究还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万一他们闹腾到国公府去,岳母大人对此毫不知情从而被蒙骗,届时局面恐怕会变得更加难堪和丢脸。
听到苏景寒所言,萧长莺原本落在他那双修长而骨感的手指上的视线缓缓移开,转而望向他那张俊朗却略带愁容的面庞,轻声问道:“他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苏景寒的家世背景,萧长莺自然早已派人调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他那一大家子人曾经所犯下的种种劣迹,她亦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一直以来,她都并未选择直接插手干预此事,只因她深知如今的苏景寒已然逐渐具备了足够的能力和实力。有些仇恨,唯有亲自去报,方能真正感受到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苏景寒小心翼翼地将晶莹剔透、汁水饱满的荔枝,递到了萧长莺那娇艳欲滴的唇边。他眼神温柔而专注,静静地看着萧长莺张开嘴,轻咬上那甜蜜多汁的荔枝,直到她满意地将整颗荔枝吃完,才答道:“应该是他们家那个唯一的宝贝儿子苏青出了事,所以才眼巴巴地跑来求我帮忙。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即便这次苏青可能真是被人给陷害了,但也只能说是恶有恶报,纯属活该!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们无理的请求,直接就让人把他们给丢出门外去了。郡主,你回去的时候记得跟娘还有家里其他人都说一声,千万别轻易相信了他们的花言巧语而上了当。”
萧长莺点点头,景寒是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一家子人么?
那怎么行,他们让景寒从小没了娘,带着有腿疾的弟弟东躲西藏十余载,更是差点丢了性命,这件事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如果景寒碍于那是亲戚不动手,那她可不是什么亲戚,她有的是手段和得力的人手。
似是心有所感,苏景寒突然开口解释道:“我之前一直不找他们,主要是这边的事情太忙了,那些家产要回来,也不过是让别人替我打理,还不一定有这家人上心,所以便想着让他们先打理着,等到哪天景阳长大了,再让他接管过来,不过现下苏青出事了,他们也没什么精力打理那些产业了,有些事就不得不提前了。”
萧长莺:。。。。。。还可以这样么?
“郡主,郡主,我也想吃荔枝。”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原本放置于桌上的冰块已然融化成了满满一盘清澈透明的水。而那几颗未能及时被品尝的荔枝,则显得有些形单影只,零零散散地漂浮在这盘清水中。
萧长莺姿态慵懒地从那张精致华丽的贵妃椅上慢慢起身。白皙如雪的香肩微微外露,仿佛是不经意间展露出的一抹春光,令人心驰神往。再看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眼角处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泪痕,宛如清晨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惹人怜爱。
此时的她,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一种柔若无骨、娇弱不堪的模样,仿佛是遭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蹂躏一般。
一旁的苏景寒见她这样就要起身,连忙伸出手去轻轻帮她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裳,并细心地将肩部遮盖住。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与萧长莺缠绵之时的情景。那时的她,情至深处,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着他;而他,则一遍遍地诱哄着她开口唤自己“哥哥”……
想到此处,苏景寒心中不禁再次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之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萧长莺重新拉入怀中,紧紧相拥。那剩下的荔枝,也不是不能换个花样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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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那广袤无垠、寒风凛冽的清远郡,近来正流传着一本据说是依据真实事件所改编而成的画本子。此画本子所述之事令人闻之心酸落泪,它讲述了一个风华正茂却不幸早逝的男子,身后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妻儿,而这可怜的孤儿寡母竟遭受其大伯一家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迫害,甚至几近惨遭灭门之祸!
这故事仿佛一幅生动鲜活的画卷,细致入微且绘声绘色地展现了大伯一家人是怎样不择手段地将孤儿寡母逐出本应归属于她们的家业;当这对母子试图讨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大伯一家更是丧心病狂地下了毒手。每一个情节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观者的心间,让人不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