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到衙门,王冈便得到录事参军的汇报,说是薛富醒了,正在狱中喊冤。?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王冈微微一笑,看来情况又要有反转啊!
那便去会会他!
“将人提来问话!”王冈手指轻敲桌面,眼神发亮,斗志昂扬。
录事参军领命而去,王冈继续处理公务,崔琰在一旁参赞。
期间司理参军过来复命,已经从何千六所在的村子里拿到口供。
王冈接过那张盖着密密麻麻手印的口供看了一眼,便丢到一旁去,打发走司理参军,继续处理手上的事。
又过了一会,录事参军来复命,已将薛富带往二堂,请王冈去问话。
王冈点点头长身而起,大步而去,崔琰见状,连忙小跑跟上。
到了二堂,王冈上首落座,饶有兴致的看向堂下之人,今日薛富衣衫不整,比之昨日多了些狼狈,但精神却是好了许多,颇有几分容光焕发的意思!
看来这一夜之间,发生了许多事,让他心里有底气了!
崔琰也敏锐的察觉到薛富的变化,立刻意识到这是对方背后之人出手了,他有些担忧的想要提醒王冈一下,却见王冈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又悄悄的闭上嘴!
“听说你一直在喊冤?”王冈坐姿端正,语气低沉道:“本官尚未判罚于你,你喊哪门子的冤!”
“呃……”薛富神色一僵,是哦,好像喊早了!不对,这要真判了,想喊都没地方喊了!
“是小的莽撞了!”薛富赶紧先认错,跟着一笔带过这个话题,进入主题道:“只因小的昨夜忽然想起来曾邀请过赏画之人,他们可以证明在下的清白!”
王冈似笑非笑道:“哦,这昨日晕倒,反让你记忆变好了!”
薛富讪笑一声,不理会王冈言语中的讥讽,正色道:“昨日事发突然,小的未曾经过事,一时紧张想不起事,也是有的!还请通判为我做主,还在下清白!”
“那是自然!本官做事最是公正!”王冈一身正气的说道:“你且将能证明你清白的证人名字写来,我来找他们核实!”
说着一挥手,旁边书吏便递过去纸笔。·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多谢通判!”薛富接过纸笔,伏在地上,刷刷点点,写出五人姓名住址,而后躬身呈上道:“此五人与我交好,都曾见过我家那祖传之画!”
王冈接过名单,看了一眼,递给崔琰,吩咐道:“将这几人带回来问话!”
崔琰神色有些迟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犹豫一下,还是接过名单,拱手应下。!l^a/o′k.a.n·s/h*u+.`c+o!m_
王冈又看向薛富,颇有深意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的!”
薛富听出王冈话中的敲打之意,不过他并不在乎,齐州大户已然联手,我便是在牢狱之中,都能得到消息,可见这齐州上下都是我们的人,你王冈再厉害又能如何!
“素闻通判公正严明,还望还望还我公道!在下虽然身份低微,却也是清白人家,容不得这般污蔑!”
“善!”王冈微笑道:“你还有其他证据要提供吗?”
“暂时想不起了!”薛富眼珠一转,本想要多说几句,但转念一想,外面只让他做这些,还是不好随便加戏,免得坏了大事。
“那等你想起什么,再来告知我!本官最是公正!”
王冈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薛富一走,崔琰就急切的说道:“通判,这事有蹊跷啊!他今日提供这五人名单,明显是安排好,替他做伪证的!”
王冈含笑道:“哦,既是做伪证,那他昨日为何不说!”
“自然是……昨日事发仓促,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崔琰犹豫道:“这明显是事发之后他们安排好的!”
王冈又道:“那薛富又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呢?”
“那就是……有人通风报信……”崔琰神情惊骇道:“州狱中有人被他们收买了,出现了叛徒!”
“哎~怎么能这样恶意揣测自己的同僚呢!我们还是要相信自己人的操守的!”
王冈往外走了几步,望着天光,幽幽道:“兴许是有人夜探大牢呢!”
崔琰浑身一抖,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去整啊!
“既然这是薛富脱罪的手段,那还要去问询这五人吗?他们的话很可能都是假的!”
“别人提供了证人,我们自然要去核查的!这是规矩!”王冈负手而立,笑笑道:“况且,你方才所说,不过是你的推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