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饱读诗书是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多了去了,她指不定是其中之一。”连旗抱胸冷哼,“天真!”
“你莫要胡闹,我是说真的…看见她就像在学堂看见夫子一样,大气不敢出。”元英拧眉,对连旗细说。
她不爱读书,沈应却不能真由着她半字不识,学堂好歹还是去过一两回的。
连旗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他步入屏风后,女子望来的那一眼,极有威严,饶是他下意识也不敢动。
这种情形在震怒的将军身上发生过,但那是许久之前了,再往前要细数书院读书的日子。
鸿飞先生是当今名士,往来俱是大儒,他平日慈和,课业抓得极严,连旗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一看书就头疼。
他素日里课业不好,所幸有严怀渊帮忙掩护,抄写那些还自罢了,他素来就写不好字,糊弄一番不出大错也就差不多。
只是逢先生的课就愁眉苦脸,作答之事须得自己亲自来。
答不出来,先生肃容站于学堂之上,罚他默诵文章,长身玉立,轻扣戒尺的模样,与今日那女子的神色,何其相像。
一样凛然正气,一样让人生畏。
他犹豫再三,终是道,“你看着她,我与将军说,看是要镣铐、脚铐,莫要让她跑了!”
“放心吧,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