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才刚想好的腹稿。
绝对没有人知道! 宋煊此子是如何知晓的? 莫不是他靠着我方才说的上句,竟然毫不迟疑在短时间内就对出了下句。 那他岂不是天才? 尤其是这种诗词又不是算学或者计谋,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想到相同的一句去! 晏殊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宋煊道: “十二哥,这句诗词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宋煊听到眼前的中年文士如此询问,他眼里露出疑色。 这首词是谁写的他早忘了。 但是那么多年的学生生涯,让他不自觉的就能从别人嘴里说出诗词的上句对出下句,属于中国人独特的浪漫了。 毕竟还有好多古诗词。 因为不够出彩上不了语文课本。 许多诗词你要让我背整首,那是有点为难人了! 但是拽一两句,那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俺脑子里直接蹦出来了。” 宋煊放下手中的凉浆,满脸疑惑的询问: “难不成相公也不记得下一句了?” 晏殊一口气憋回去了。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下一句结尾我还没想好,就被你小子给打断了。 “小子,你很会作诗?” 听到晏殊的询问,宋煊轻轻摆手: “俺不会作诗。” “俺不信。” 张方平吐了口鱼刺拆台。 他觉得十二哥总是过于谦虚。 宋绶瞧着昔日神童晏殊吃瘪,确认他再怎么想下句,也不会比宋煊这句无可奈何花落去更加贴切。 于是不动声色扔掉手中攥着的几根胡须: “同叔,你有所不知,宋煊此子我倒是听闻过,曾经也是个神童,八岁时还做了一首咏蛙,广为流传,着实是让我记忆犹新。” “哦?” 晏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绶当了几年地方官,比晏殊更加了解本地事情,遂沉吟道: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晏殊轻微颔首,有几分意思。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嘶。” 晏殊听完后当真是倒吸一口热气。 他是属于婉约派词人,未曾写过豪放派诗词。 如今的苏轼还没出生呢。 故而晏殊被宋煊年幼时所做的诗词给镇住了。 这他妈是八岁能写出来的七言绝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