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会上榜!
唯有宋煊时不时的鼓励他。
而范详也一直都在发愤图强,想要追上这个小团体的脚步。
毕竟若是落后太多,就算大家都无所谓的,想要带你玩。
可你脸上也无光啊!
尽管是以最后一名的成绩中榜!
可那也是实力的证明。
多少学子盼望着能够登榜。
尽管是以最后一名,可终究是没有这个实力啊!
“我中了。”
范详哈哈大笑起来:
“我中了。”
张方平等人自是连连恭喜,就算是一直沉默寡言的韩琦也说了一句恭喜。
同样守在贡院前的书院夫子们,听着到这个报名。
范仲淹也有些意外的道:“未曾想范详他中了。”
对于范详这个同姓的学子,范仲淹是有印象的。
毕竟他一直穷困潦倒,跟着宋煊去寺庙那里蹭饭,又蹭蜡烛苦学的。
范仲淹想对这个屡次深夜回来的学子没印象都不可能!
因为范仲淹为了这帮学子,自是常常住在书院当中,唯有特定的日子才去他母亲的坟前尽孝。
“嗯。”
张师德也是摸着胡须感到振奋。
如此一来,书院中解额的人应该会有不少的。
“诸如此番入院考试排名靠前的学子,想必也会有不少中榜的,比如张方平、宋煊等人,他们取得解元也不一定啊。”
张师德如此宽心,是众人都没有料到的。
作为甲班的夫子王洙却是了解这帮学生。
范详作为最后一名能够上榜的事,着实是让他大为意外。
毕竟宋煊搞的那个什么青龙互助学习小组,有范详这个学生,就让王洙十分不解。
可未曾想到宋煊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确信范详是一个可造之材。
当真是应了那句近朱者赤的圣人之言。
但是张方平、宋煊二人能中解元的事,王洙却是不敢苟同。
他们二人之间有着极大的短板,那就是诗赋。
其余三门,没有什么可进步的,只要保持就行。
若是诗赋能够发挥的好,那才能中解元有望。
再加上宋煊在发解试期间家中出事,自是让王洙有些担忧,会不会影响宋煊的成绩。
随着一个个中榜名字以及籍贯的念出来,人群当中自是爆发出不小的恭喜以及大叫之声。
甚至还有哭泣,那是激动的哭出来了。
许多学子背负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场无声的厮杀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所有人都在抢那条独木桥,只能有少数人才能通过。
许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无法通过科举考试的第一关。
就算是范进,那也是看他可怜才给过了童诗,才有后面的机遇。
“怎么还没有宋煊与张方平的名字,这都念到正数第三了。”
范仲淹早就知道几个人的情况,但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不被提倡。
“第二名,梁蒨,襄阳人士。”
这个人的名字未曾听说过啊!
范仲淹确认书院当中没有这个人。
倒是张师德开口道:“听着他的籍贯,倒是向祖父与父辈两代状元的襄阳梁家。”
因为张师德跟他爹就是大宋状元。
尽管父子俩中状元相隔了五十年,可依旧是一门两状元,自是会有世人传唱。
同样的梁家也是如此,不过梁蒨是过继给他的状元伯父。其余书院的夫子自是点头,原来如此。
愿不得能够从籍籍无名之辈,一下子就拔得头筹了。
人家的家风好,且有独到的教育方法。
梁蒨站在人群当中,眉头微挑,自己竟然不是第一名解元?
到底是谁能比自己强?
难不成是那入院考试第一的张方平或者宋煊?
他们二人指定是有一个人落榜了。
梁蒨有些不相信,他们两个人都能落榜,因为那样一定是被故意针对了。
“那这解元,要么就是宋煊,要么就是张方平了?”
张师德很快就拉回了话题,他们都希望解元能够落在应天书院学子的手中。
范仲淹却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是谁。
“有一个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