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雄心壮志的。
但是宋祁却是对范仲淹的评价为迂腐!
人生短暂,不知道及时行乐。
将来老了有实力,那又有什么用?
那个时候,有权有势,还能有什么用?
宋祁走进书院里面,墙以及树都是老样子,不过他瞧着一个新建起来的食堂,有些意外。
在瞧着教室里翻新,以及居住过的宿舍,竟然也不是坑坑洼洼的黄土地后,更是心中诧异。
难不成范仲淹竟然有如此好的搞钱法子?
虽然外面变化不大,但是里面却早就不是以前破败的模样。
否则绝不会是这样的景象。
宋祁溜溜达达,然后根据指引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此时许多夫子都出去教课了。
唯独范仲淹依旧是伏案写着什么。
宋祁率先行礼:“可是范院长?”
范仲淹抬起头:“正是,不知你是何人?”
“在下宋祁,刚刚调任宋城知县一职,是书院许拯的舅舅,家姐来信说外甥犯了错,请家里人来一趟。”
“我姐姐身体不好,姐夫在外地为官,便委托我来一趟。”
“原来是宋知县来了,请坐。”
宋祁虽然喜欢享乐,但是比他大哥更善于交际。
“不敢当,范兄叫我子京即可,你我本就是同窗,况且范兄还是比我更早在此地读书。”
尤其是范仲淹起复,宋祁也觉得他的官职在自己之上。
况且此番能出任知县,他猜测是朝廷补偿自己,毕竟到手的状元没了。
朝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出现“刘太后”执政的事。
就算大宋如今武夫无法掌权,可是也不允许出现“武则天”一事。
尤其是刘娥在祭告大宋祖先的时候,竟然穿着龙袍。
因为此事,又有不少人上谏言,被贬黜朝堂。
二人续了会旧,大家以前本就没怎么见过面。
宋祁这才把话引入正题:“不知道我那外甥许拯犯了什么错?”
范仲淹很是奇怪:“汝姐姐给你写信,并没有言明?”
“没有,只是说了有事叫我来处理一二。”
宋祁其实也能理解,姐姐这是为外甥遮掩的,免得被他爹知道了又气出个好歹来。
毕竟许拯这个儿子,相比于家里亲戚,当真是不争气!
在一堆成绩好里面,即使许拯的成绩是中等,那也被衬托的极差!
范仲淹便细细的给宋祁重复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宋祁一听这话,自是极为惊诧:
“这个小兔崽子,竟然干出如此蠢事来!”
“书院出了这种事,自是惹到了晏知府的关注,你也知道晏知府行事严格。”
范仲淹又叹了口气:“还是我强摁着,给他们个机会,没有让晏知府做出劝退的决定了。”
“如此恶劣之事,自是要跟家长好好沟通一二,现在我想问你,该如何惩治许拯,才能让他长记性,又不会让他就此丧失求学之心。”
宋祁能够考中状元,自是明白科举这条路上,菜就是原罪。
大家出身一般,自是要努力在科举一道上用功,才能有个更好的前途。
自己的好外甥许拯竟然因为朝廷的政策,就想着那别人的名头去闹事!
如此害人害己!
当真是不可饶恕。
在重要的是宋浩以及宋煊二人,都算是他宋祁的远亲!
如此一来,更加让他脸上没有什么颜面。
毕竟当初回想的“升学宴”,对于宋氏兄弟他不是说羞辱,只是看不上。
至于那个叫宋煊的,根本就没有来。
不过宋祁也不在意,一个在乡下的小子,能侥幸考入书院,结果连发解试都无法通过,怕是没脸来参加状元的宴会。
故而宋祁自是没有把宋煊放在心上。
此时听着范仲淹对于宋煊的描述以及处理办法,宋祁发现自己小瞧了那个叫宋煊的“穷亲戚”!
“范兄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宋祁先是把话给撂下了,随即又开口道:
“只要不把他开革出书院就好,我在这里为官少说也得三年,这三年我定会好好督促他的。”
况且宋祁也得受范仲淹一个人情。
毕竟晏殊那里,宋祁目前是真的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