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是听着别人说,依旧是很高兴。
“过誉了,过誉了。”
晏殊连忙摆摆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倒满酒杯笑道:
“且满饮此杯。”
……
宏泰坊。
彩旗早就搭起来了,此时人声鼎沸。
范详依旧是有些心虚,因为他听说逛一次青楼,连小娘子的面都见不到,那银钱撒出去一大把都不见个水花的。
“王三郎,你所说的只要带宋十二来,与他一行的朋友全都免单?”
范详借着大红灯笼指着前面的老鸨子:
“我看光是入门钱,就每人一贯呢!”
“这个高级场子,如此贵呢?”
宋煊倒是没有关注过青楼,他还没时间逛游呢。
尤其是旁边还有竞争相当激烈出卖男色的馆子。
听到宋煊的提问,推官张亢倒是笑呵呵的给宋煊科普道:
“这入门只不过是小钱,坐在大堂内,点上一壶好酒就需要三十贯,同时还要给跑堂、丫鬟打赏一些。”
“你以为光是这样就行了?”
张亢如数家珍的道:
“你得先通过旗楼赛诗、打茶围等方式吸引姑娘们的注意,并给她们赏钱,10贯起步。”
“如果姑娘同意与你见面,则需要付出更多的钱,50贯起步,并陪你吃饭、聊天、唱歌等。”
“如果你想要与姑娘共度良宵,则需要再付出更多的钱100贯起步,并与姑娘私下商议。”
宋煊眉头皱起:
“粗略算下来,逛一次顶级青楼的花费在二百到四百贯之间?”
“哎,十二郎有所不知,那只是普通姿色姑娘的价格,若是特别出色或者出名的姑娘,则需要更多。”
“王兄也尝试过?”
王泰作为老司机,作为宰相之子家里也不差钱,他倒是在东京消费过一次。
听着宋煊的询问,王泰颇为矜持的道:
“也仅仅是一次罢了!”
“嘶。”
几个人听着王泰的话,自是流露出羡慕之色。
唯独宋煊撇嘴道:
“什么大冤种,她是十三里镶了金边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愣住。
唯独张亢忍不住发笑,对于宋煊如此粗俗的词汇,表示从来没有听过。
“嘿。”
正在享受羡慕之色的王泰,闻言当即有些急了:
“你这个乡下孩子,没见过很正常,这里面可不仅仅是鱼水之欢,更多的心灵上的相通,你不懂就别瞎说。”
王泰立即把自己所了解到的事全都说出来:
“楼里的女子长得好看只不过的第一要求。”
“最重要的是琴棋书画、吟诗做赋无一不精,她们只是女子,若是男子参加科举都不一定能够落榜!”
“还有,收起你的偏见,这里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要不然数年对她们投入的金钱可全都毁了。”
王泰再一次指着那青楼道:
“这里可不是妓院!”
王泰话里话外的意思。
那便是青楼是高级会所。
多才多艺的女子陪着你风花雪夜。
睡觉反倒是最不重要的那一部分。
对于一些失意的文人而言,在人生绝望的时候,有一个人能够倾听你的所有言行,还会及时给与反馈。
所以青楼成了文人墨客的最佳发泄场所。
这跟纯粹的肉体交易是差上不少段位呢!
“罢了,那你便去说一说,宋十二来了,若是能免了咱们这帮同窗的茶水费,那便去逛一逛。”
宋煊自然而然的开口道。
吕乐简一时间愣在原地。
瞧着街上的行人走过,他才轻声问:
“十二郎,咱们不会真要白女票进去吧?”
宋煊瞥了他一眼,随即用折扇遮挡:
“不是你说的提我名好使吗?”
“不是,我是说过,万一人家是戏言。”
吕乐简急得汗都出来了:
“若是他们不让咱们进去,岂不是丢了面子?”
“丢的又不是我的面子。”
宋煊用扇子指了指里面的人:“那是老鸨子她说话不算话。”“宋十二!”吕乐简同样压低声音:“你可是要考中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