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官府人员,都是念着宋煊的好啊!
这些破落户不服管教,不就是没有生活来源吗?
就是这“粪霸”被他赶跑了,新粪霸被挂在镇关南头上,可他也不敢再向以前一样,欺压良善。
管他宋煊背后的缘由呢,没准就是如同关二爷一般义薄云天。
否则也不会总是把赚到钱的扔到那些孤寡老人,甚至还要修桥补路上去。
谁不愿意自己的钱能够更多,留给子孙一个极高的财富。
那些人宁愿把金银窖藏在地窖里,也不会拿出来做好事。
宋煊他往外放饭都是浓粥,唯一的不妥之处,便是会往里塞些沙子。
避免不是灾民的人,来这里吃饭。
可就算是有沙子的浓粥,也有不少本地人舔着脸去吃。
宋煊也并不会让手底下人拦着不让喝。
至于其余读书人,谁会主动与他们亲近呐?
“曹大家过誉了,我不过是做了一点小事,况且书里也是教导我等要与人为善吗?”
“哈哈哈。”
宋煊这话一出口。
倒是让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十二哥儿他好会说笑话啊!
昨天本地最大的平安赌坊不在平安。
这件事早就在宋城传遍了。
那便是他们不愿意给钱,还把人要给弄死。
这才导致有人放火烧铺子。
至于是不是宋煊做的,根本就不重要。
有这帮掏粪队的人在,那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宋煊自己个买自己个解元的赌注,他们都敢赖账。
在赌坊当中的客人,自是有大嘴巴的,绘声绘色讲了宋煊说的人钱我都要的话。
然后平安赌坊的掌柜的直接死于内讧,张二爷一条腿都断了。
其余只要是属于赌坊的人,便是一个都没跑了,全都断了腿。
谁敢扎刺?
连去报官的人都没有一个。
这也是其余赌坊,不敢再赖账的缘故。
况且宋十二人家是宋城及时雨。
当真以为他是随意可以被揉捏的?
镇关南再次给宋煊敬酒。
昨夜那件事当真是干的痛快。
就是此事一出,怕是整个宋城都没有人敢在不长眼,前来招惹十二郎了。
他觉得倒是可惜了。
宋煊喝下之后,这才开口道:
“鉴于咱们这个行当当中有适龄读书孩子的人是少数,今后女孩也要进私塾读书,至少要学会认字,最重要的是得学会打算盘。”
“将来若是在家里管家,或者在婆家经营个铺子,也能算账,免得糊里糊涂被人骗了。”
此言一出,倒是让众人先愣了一下。
毕竟谁会想这种事啊?
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将来的出路,宋煊都给安排好了!
“十二郎,女孩也能识字打算盘?”
另外一个人连忙惊喜的询问。
他是有女儿的。
“当然了。”
宋煊放下手中的酒杯:
“况且女孩心细,总比你那粗苯的手指头容易拨弄算盘吧?”
“对对对。”
这一桌子的人也是连连点头。
他们每日都是要记账的。
而且由陶宏掌柜的专门教授的学徒来算账。
如今还没有出师呢!
尤其是规模起来了,不记账那能行吗?
他们这桌属于是各个的头头,都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行了,都先好好干,将来的日子指不定会变成啥样呢。”
宋煊倒是觉得粪行这玩意,只要是大规模种地,总之都是要挣钱的。
清理粪坑是需要收一笔钱的,然后再拉到城外去发酵,最终卖给其余百姓,也要收一次钱。
况且用了施肥过的田地后,麦苗明显能够长得更好。
“对对对,只要有人种地,就不会短了我们的饭碗。”
镇关南随即又轻声问道:
“十二郎,光是宋城怕是不够我等规模上升的,能否到村里去收粪呐?”
宋煊眉头一挑,因为种地的百姓多是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路。
就算是有屎尿也要拉回自家去,还要去拾粪呢。“你们几个拿出一个章程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