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年参加发解试,我又有把握了。”
“这下子宋十二想要考省元就有很大的压力了。”
众所周知,宋煊的“诗赋”是极好的。
别看宋煊有过落榜的经历,可人家能从落榜考到全应天府第一,就足以说明他是有极大的实力的。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几个学子哈哈大笑起来。
谁不希望自己在科举考试上的成绩能够更好一些啊?
他们都认为宋煊子啊在科举考试上最强悍的便是诗赋一道。
没有几个人能看到宋煊的试卷的。
但是从宋煊流露出来的那些诗词来,谁敢不服气!
名动三京,可是实打实的。
宋浩听着别人因科举考试,对弟弟宋煊的幸灾乐祸,他很是不爽。
就算科举改革一下子就除掉了宋煊最擅长的那一门。
可你们也不该如此,应天书院的校训全都忘了吗?
“五哥,算了算了。”
老七连忙拽着宋浩往一旁拽去:“没必要跟他们置气的。”
“他们都是连发解试都没有通过的。”
“哼,我就知道。”
宋浩经过爷爷的教导,自是要在外人面前维护宋煊。
至于有什么矛盾,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别让外人听见,徒增笑话。
“唯有没能力的人,才会嘲笑比他境界更高之人。”
老七附和的点点头:“五哥,待到休息,我们还去不去拜访宋县令了?”
“去,如何能不去?”
宋浩已然展现出了那么一丝不要脸的特征:“待到我们考中进士,再说不去的事。”
书院内,幸灾乐祸如此言论,不绝于耳。
宋煊不用出教室,他就听到了这种话。
“倒是改的好啊!”
宋煊自言自语的笑了一句。
同桌祝玉侧头瞥了宋煊一眼:
“如此一改,对你这个解元,可就不再有优势了。”
因为大家都是先参加诗赋考试,这门功课通过,才能进入第二轮,只要其余三门,包含策论等写的不至于过于离谱。
一比三的比例,全都能上榜。
“鄙人本就不善于诗赋。”
听着宋煊的话,祝玉一脸我没听错的神情吧?
你宋十二还不善于诗赋,那天底下还有几个人善于此道啊?
以前写的也就不说了,那首中秋词一出,整个东京都在追捧。
无论多少人绞尽脑汁想要做一首,超越你宋十二的,至今都没有出现呢。
更不用说在洛阳宴会上,说什么加试一首看不起谁似的?
一人一首。
须臾之间,便是拜你啊难得一遇的诗赋,搞的洛阳纸贵。
现在这么一号人,跟你说他不善于此道。
谁听了去,都不会相信的。
宋煊瞧着祝玉这幅表情,当即伸手:
“我的意思是不善于西昆体的诗赋,到时候考场上随便写写就可以了,再也不用头疼了。”
“如此,我倒是相信了。”
祝玉瞥了一眼宋煊,悠悠的叹了口气:
“如此一改,我也不知道能否通过省试。”
对于此事,祝玉当真是表现的忧心忡忡。
“且好好练习,策论再怎么出题,又能偏到哪里去呢?”
宋煊安慰了一句:“待到我手上那批历代真题全都复印完了,再给你整一份。”
“那么多,岂不是要花费许多钱财,以你宋十二的财力,也用不着如此破费。”
祝玉当然知道宋煊的书铺是赚钱的。
大宋百姓对于扑买游戏十分上头,故而彩票这项买卖当真是容易出钱。
“些许小钱,只是费些功夫罢了。”
毕竟搞泥印印刷这种操作,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不清楚的。
外行人觉得宋煊的彩票店成本一定极高。
无论是纸张还是铜版之类的,再加上在大厅当中展示的那种摇奖器械,十分的珍贵。
更是让不少想要效仿的人望而生畏。
这种买卖也早就传到了东京城去,不是不想效仿。
只不过摇奖器械,至今做的并不是那么的完美。
祝玉捂嘴笑了笑,并没有在多说什么。
反倒是一旁的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