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人站在皇家园林外。
着急的左右踱步,根本就进不去。
皇城司腰牌一亮,别说开封知县没权利管,就算是开封府尹都不好使。
待到皇城司的人把事情办完了之后,高继勋得到回报说事情已经搞定。
他才向赵祯汇报。
赵祯随即把耿傅叫过来了,让他听从宋煊的调遣。
宋煊点点头,然后让耿傅带路前往监狱。
“官人,你做什么去?”
曹清摇本想着要带着宋煊去汴河看赛龙舟,那里才有意思呢。
“夫人,官家安排我做点事,晚上回家吃饭,你与爹娘他们一块回去。”
宋煊摆摆手便走了。
曹利用抬头瞧了瞧还挂在旗杆上等着表演杂耍之人。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官家与自家好女婿是在密谋什么事吗?
要不然也不会让禁军跟着他走的。
曹利用内心都有点怀疑,这个禁军是不是隶属于皇城司的?
其实刘娥也看出来不对劲了。*零¢点?看·书. +首?发`
皇帝让宋煊走了,而且还是带着禁军走。
她再一瞧旗杆上挂着的人,被放了下来,也同样被禁军给带走了。
看样子皇帝在骗自己,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
刘娥眉头微挑。
她还是头一次生出事情没有在自己掌握当中的慌乱感。
最主要的是因为皇帝长大了。
朝中是有许多臣子站在他那边的。
尽管刘娥已经在时刻打压赵祯了,但时间对于谁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
“耿傅,你家是哪里的?”
“回宋状元的话,臣是开封人士,祖上是蜀州司户参军,靠着父荫,在三班奉职。”
宋煊轻微颔首。
原来是根红苗正,怨不得能在皇城司任职。
“人在哪里?”
“主要人犯押进了皇城司禁系所,他们全家老小都塞进了开封县的监牢当中。”
宋煊哦了一声:
“为何没有羁押在一起?”
“回宋状元的话,皇城司没有独立的监狱,而是临时羁押场所。”
“主要关押的是涉及宫廷安全、谋逆、谍子等特殊案件的嫌疑人。”
“规模较小,通常仅仅关押三到五名要犯。”
“工部的册子可是差人去取了?”
“有官家的口谕,有关龙舟的册子全都拿过来了。”
宋煊点点头。
然后便跟着耿傅前往东京内城左承天门内东侧。
这里邻近禁中,便于快速审讯,然后告知皇帝结果。
此时的丁彦已经被“匣床”固定好。
就是固定凡人的四肢,避免他左右乱动,不利于用刑的精准。
若是用刑犯人不配合的话,很容易出现弄死人的现象。
这就不利于审讯了。
皇城司的审讯权是有的,但是需要避免致死。
这种犯人要皇帝下决断要不要弄死。
否则你就是“故意整死他”,有掐断线索内外勾结的嫌疑。
丁彦大叫着:
“凭什么抓我?”
“你们敢抓我,定要在官家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
“叫管事的来见我。”
可是皇城司的人又不失第一次越权抓捕犯人。
非法囚禁,有皇帝点头。
丁彦又是官家亲自下令抓捕的。
回他一声,便算是自己没有脸。
皇城司直接服务于皇权,凌驾在三法司之上。
吱吱吱。
铁门像是该浇油似的,发出令人牙碜的声音。
丁彦抬头望去,瞧着进来的禁军。
“你是谁,放我出去。”
耿傅阴沉着脸,慢悠悠的把那门推回去。
屋子里亮起的是蜡烛的亮度。
房间里倒是很黑。
耿傅坐在丁彦对面,也不搭茬,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丁彦下意识的咽下口水,心中十分发毛。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有效信息”,方能有应对方法。
但是那个禁军都不言语,直接把他全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