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五十贯。”
“什么玩意?”
班峰等人更是惊讶的不行。
危彬作为户房主事,一个月才一贯钱,其余人都没有钱拿的。
他们拿的钱都是各种非正式的收入来源。
“莫要开玩笑。”
“没开玩笑。”
危彬也是激动的浑身直打哆嗦。
“一百贯。”
这可是巨款啊!
这就相当于你每月七八百的工资,突然就中了七八万的彩票一个样。
对于危彬等人而言,足以让其余人羡慕。
“到底怎么回事?”
钱甘三一下子就冲过来来:“怎么就你们得了赏钱?”
危彬便说了有关刘楼的事,他被人给打了,这是什么汤药费误工费之类的。
反正是大官人帮忙给要的。
因为他没那个胆子跟刘知州说钱的事。
齐乐成瞧着一百贯,也是羡慕危彬的运气,恨不能取而代之,但是他还是嘴上说:
“大官人此举,当真是向着咱们兄弟啊!”
班峰及其感慨的说了一句:
“对啊,万一刘知州伸出的手指头是一贯钱呢。”
“我觉得有可能,他如何会把咱们这帮吏员放在眼里。”
危彬也是压低声音:“我看大官人说完这个数之后,刘知州确实脸色很难看。”
“这就对啦。”
齐乐成实时对道:“他连十贯钱都不舍得出,怎么可能会给一千贯呢。”
“一百贯。”周县丞连连点头:“你们可是赚到了。”
钱甘三却是急的直拍自己的大腿:
“哎呀,早知道我就不算账,跟着一起去外面贴布告,现在还来得及吗?”
“对对对,本官也得亲自去。”
周县丞瞧着危彬:“现在开封县境内还有哪些商户没有被贴?”
“樊楼贴了吗?”班峰眼里露出精光来。
“没,都贴了。”
众人听着危彬大喘气,刚升起来的希望被无情破灭,随即推了危彬一把。
至于危彬身边的两个吏员,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并没有掺和进来。
但是谁都知道宋煊是真的向着他们这群人,连刘知州的钱都敢敲。
班峰站在门口徘徊,他也想要进去被刘从德打一顿。
一次一百贯。
就刘从德那小身板,班峰觉得自己能挣到他倾家荡产。
实则是这诱惑太大来。
别看班峰是个县尉,就周德绒这个县丞都后悔的直拍自己大腿。
方才独处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激怒刘从德,让他打自己一顿。
非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结果心惊胆战之下,还被臭骂一通。
“我悔恨啊!”
屋子里刘从德示意自己人去关门,隔绝外面的视听。
宋煊身后站着王保,刘从德身后站着两个健硕的随从。
刘从德打量了一下更加雄壮的王保,心想回头自己也要挑两个如此威武雄壮的随从,护卫左右。
如此一来,就能避免来再次出现独自一人面对宋煊带来的威胁。
“宋知县,茶也喝了两杯,我们能否商量一件事?”
刘从德试探性的问道。
宋煊当然知道刘从德想要说什么事,于是轻微颔首:
“刘知州有话不妨直说?”
“公事私事都了了,那我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宋知县能够答应。”
“那你别说了。”
宋煊泼了自己手中的残茶:“刘知州干的一般都是违法乱纪之事,本官不想沾惹。”
刘从德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宋煊怎么能这么善于气人?
“你不要太过分。”
宋煊直接拉起了手风琴,重复了方才说的那话:
“你不能只在你自己得利的时候,才讲规矩!”
啪。
刘从德气冲冲的捶了下桌子。
就这么一下,班峰突然就撞开房门大叫着:
“大官人,我来护你。”
不仅是班峰,连带着不少吏员衙役也都闯了进来。
他们都是没拿武器,就那么往刘从德身边靠。
一副别打宋煊,要打就打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