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矛盾。
宋煊瞥向一旁陪笑的王羽丰,再看了一眼李君佑:
“你不知道要拦着点!”
“大官人,我。”李君佑没想到这事自己会遭到质问。
“瞧不出来折继宣脑子不够用,他是个武将,一旦上头三拳打死王羽丰,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是,我。”
李君佑连忙开口辩解:
“大官人,人家开店做生意,自然是谁有现钱卖给谁,谁知道他不讲理呢。”
宋煊指着王羽丰道:
“他不讲理是因为他脑子不好使,君子不立于危墙,你不知道?”
“真以为你有你姐夫护着,谁都得卖你面子?”
“遇到愣头青,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羽丰脑瓜子低下来,经过宋煊这么一说,他确实是欠考虑。
反正整个东京城,也就你不卖给我姐夫面子。
外人的话,就算是心里不乐意,可他面上也得忍着。
大多时候,人们只向权力来源的负责。
权力来自上级的授权,他唯一要讨好与负责的只会是上级。
唯有乱世的时候,权力才是从下往上的负责。
宋煊呵斥了一下李君佑王羽丰后,又瞥向折继宣:
“你不晓得钱带够了出门?”
“我。”
“杨文广,他没那个脑子,你也没有吗?”
杨文广也是有些委屈,他一直都拉着自己表哥。
但是表哥他的勇武可不在自己之下,更不用说被罢官后心中苦闷,动不动一点就着。
在场的人全都被宋煊呵斥了一番,没有人敢言语。
宋煊走到柜台,瞧着老板道:
“你一鹰两卖,既答应他又答应他。”
“若是再掏出一只鹰来,我就免了你的罪责。”
“若是你掏不出来,本官可就要现场查你欠税的问题了。”
掌柜的也不敢得罪宋煊,连忙开口道:
“我马上去后院寻一只来。”
班峰示意捕快把无关人员都清出去,不要在这里涌进来。
万一有不长眼的想要来摸钱包,或者行刺怎么办?
就算看热闹也去门外看。
宋煊解决完争端,瞧着还在生气的折继宣:“你怎么还没回家去?”
折继宣微微拱手道:
“好叫宋状元知晓,我写信给我父亲,我父亲让我采购一只鹰,养在身边,将来兴许能够用得上。”
宋煊点点头:“你为什么要买鹰?”
“我想打猎。”
王羽丰也不参加科举,就等着荫补呢:“猎犬我都买好了,肩膀上也得站一只鹰,多霸气。”
宋煊瞧了瞧鹰,又打量了一下王羽丰:
“我怕你撑不起鹰的站立,给它摔一跟头,还得骂你呢。”
“哈哈哈。”
折继宣立马发出爽朗的笑声。
王羽丰对宋煊说教自己是心服口服的,但是别人,他依旧是纨绔的性子。
“你笑什么笑?”
折继宣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拍了拍自己宽阔的肩膀。
“老子有劲。”
“闭嘴吧,你头里光长肌肉块了,没长脑子。”
听着宋煊的揶揄,折继宣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
他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杨文广面色狐疑的看着宋煊,因为这话自家老娘也与自己说过。
表哥他有些事可能是没开窍。
李君佑努力憋笑,生怕笑出声来。
反正宋煊是左右开弓,谁都没放过。
外面围观的人也是小声议论着。
通过王羽丰的表现,大家可以再次确认刘从德当真是在宋煊面前“服软”了。
传言是真的。
要不然王羽丰也不会由发飙的老虎,在宋煊面前变成了温顺猫咪。
宋煊瞧着那只鹘鹰,也就是海东青。
看样子还没成年呢,兴许是要喂养一段时间,才能建立好感情。
“大官人,这有一只刚满月的小鹰,唤做大鵟。”
掌柜的带着喂鹰的老手从后院走出来,提着一个大笼子。
宋煊打量着这只幼鸟:“我看现在还不能飞呢吧?”
“回大官人的话,两个月才能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