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快散场了,潘承仅又端起凉浆道:
“宋状元,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宋状元能够帮我出出主意。”
“潘指挥使请讲。”
“犬子潘夙他不想去当供奉官,说白了想要走文官路线。”
潘承仅脸上带著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知道宋状元能否为我出个主意?”
宋煊思考了一会:
“此事容我想一想。”
“好好好,倒是不急。”
潘承仅脸上带著笑:
“主要是这小子想要走文官的路子,我是真的没法子。”
就算他是潘美的孙子,那也没有用。
“无妨。”
对於这种人情往来,宋煊並不在意,反正都是自家老丈人给介绍过来的。
大家本就是一起的,只不过是得到了利益的传承。
曹利用给予宋煊提供一些官场资源,那也是十分正常的。
就这么一顿小烧烤,吃的大家心满意足,宾主尽欢的各自回家。
曹利用与宋煊在厅內喝茶:
“潘家的事,你当真有法子?”
“有啊。”
曹利用想著应该是找个文官推荐一下,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份量。
宋煊喝了口茶漱口:
“我当时就想到如何操作了,只是立即说出来,难免会让潘指挥使心里犯嘀咕。”
“不如沉淀沉淀,方能让他感觉我是冥思苦想,才能让他更加信服。”
“行行行。”
曹利用脸上带著笑:
“我这个好女婿心里有谱那就成了。
今日在三个老部下面前,宋煊可是为他赚足了脸面。
因为宋煊並没有让曹利用捨去一张老脸,让这三人强行去帮忙。
而是以共同利益作为捆绑,驱动大家去做这件事。
曹利用如何能不开怀?
李昭亮还侧面打听下一下,张方平对他家闺女以及侄女外甥女的感觉如何。
宋煊当然无法替张方平回答,旁人若是短时间见这么多女子定然早就头昏脑胀了。
但是张方平不同,他过目不忘。
所以宋煊请李昭亮放心,寻常人做不到的事。
张方平绝对能把每一家的小娘子都能分门別类的记住。
李昭亮等人嘖嘖称奇。
实在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类奇人。
若是能成为自家的女婚,那可是丝毫不比三元相公、三尾相公要差。
他们在这里谈笑晏晏的,另一处的气氛就不是那么好了。
¥在目午机目体士工在与h大需回旦丰筒绚犯中宫伸王十长之事一旁的开封府尹陈尧佐仔细聆听。
其实他明白,就是陈詁產生了危机感。
所以才对宋煊调查无忧洞之事,感到十分的愤怒。
“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啊?”
陈詁一时间没回过味来。
吕夷简瞧著自己的妹夫:
“我问你,宋煊他查他的案子,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我?”
陈詁的胸膛依旧是气鼓鼓的:
“便是他不打招呼,便来查案,分明没把我放在眼里。”
吕夷简悠悠的嘆了口气。
他发现自己多年编织的网,也不是那么的如意。
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在官场上廝混的。
吕夷简最惧怕自己身边的亲人是蠢人。
如此一来,便在爭斗当中处於下风。
他们不仅不会成为你的助力,反倒会时刻让你分心,牵扯你的有限精力。
吕夷简是觉得自己终究是年岁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多精力。
他不想再分心给每个人都分析一通“希元,还是你给他说一声吧。”
陈尧佐瞧著陈詁,摸著鬍鬚道:
“你可是无忧洞背后的庇护人?”
“那怎么可能!”
陈詁满眼不解的望著自己的顶头上司。
陈尧佐知道陈詁脾气暴躁。
祥符县被他开革的吏员,找关係也找到府衙去了。
“既然不可能,你明知道宋煊差人去查无忧洞的线索。”
“你还公然派人去把他们强行拘捕回来,还在县衙大堂內审问。”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