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宋煊警了他一眼:
“有时间让老桑指点指点你吧,就你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上了战场也是个菜鸡,还得让我去救你。”
“哎,我知道了。”
郭恩颇为兴奋的应下,又继续练习写字。
大官人没有拒绝,就是嫌弃自己现在帮不上他的忙,只要好好练武,將来必定能够跟隨他一起出征。
桑怪確实是科举无望走的武將路线,他跟王保、许显纯等人,皆是在十四年后的好水川战死。
郭恩则是与没藏讹庞交战陷入四面重围,由早战斗到晚,最终兵败自杀。
桑怪警了眼郭恩,確实是个习武的料子。
可惜大宋对於武人並不是那么的尊重。
像宋煊这样愿意积极融入武將团体的士大夫,实在是太少了。
“大官人。”
齐乐成连忙前来匯报:
“开封府来人了,说是陈府尹请大官人过去一趟。”
“呦呵。”
宋煊站起身来笑道:
“看来陈府尹与那死囚王的关係,当真是不简单啊!”
“他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王果然没有说谎,怨不得又是酿私酒,又是杀人全家灭口的。”
在场的都知道宋煊与陈家关係並不是那么的融洽。
但是也都没有搭茬。
“行,我倒是想要听听他怎么给杀人凶手找补。”
宋煊拿起一旁的官帽:“王保、许显纯,何在?”
“在。”
“去牵马来,去叫人,隨我往开封府衙走一遭。”
“是。”
等到出了县衙大门,宋煊的官帽已经戴好了,他直接翻身上马。
在一帮人的簇拥下,大张旗鼓的奔著开封府衙而去。
开封府衙同样也有守门的,一瞧见宋煊这个“立地太岁”来了,连忙跑进去匯报。
自从宋煊上次把通判给绑走后屁事没有,现在秦应还老老实实在开封县衙里坐牢后。
开封府衙內的更员、衙役等等。
皆是对宋煊瓷揍大宋第一外戚刘从德这件事深信不疑。
不过这也更加让许多人都对读书人越来越推崇了。
只要你能连中三元,打了外戚跟宗室算个屁啊?
皇帝都得站在你这头说你打的好!
万煊此了马,带著人进开封府府衙,没有人敢阻拦,甚至还主动问好。
谁惹得起这位“立地太岁”啊?
要是一个不高兴,人家把顶头上司开封府尹航府尹再骂一通,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反正以前白身的时候就当街喝骂过,更不用说如今是官身。
那更是披上了一道护身符。
进去通风报信的衙役出来后,连忙引著万煊往后堂走,嘴里说著航府尹等了许久之类的话。
万煊从鼻腔里发出了嗯的声音,也不言语。
可是周遭人却是越发感受到了一股子威压袭来,他们纷纷低头,不敢与万煊对视。
再瞧跟在万煊身后的县尉班峰,更是挺胸抬头仰著脑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万煊的马仔一样。
后面的捕快们更是有模有样的跟隨,一个个鼻孔朝上。
再也不见以前低人一等的情况了。
就算他们踏鼻子上萌,开封府衙里的衙役们,也没有一个敢放屁的。
谁让人家上官是真的硬气,又护犊子。
一个小小的衙飞郭辛死了,都有万大官人亲自拜棺,著实是让他们这帮人羡慕。
甚至有人想著开封县死了一个衙飞,他这个开封府衙飞,能不能过去补缺。
不为別的,就是单纯的想要沐浴在万大官人的阳光此过活。
航氏兄弟把后堂的不公置的极为雅致,桌子上摆著五个卷宗,是万煊新送来的。
一旁的小炉上煮著茶,水汽氮盒。
万煊进来后,便瞧见三个人坐在一起。
独留此航尧佐对面的座位。
宋煊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见过航府尹、钱通判,赵推官。”
二人还礼,航尧佐则是笑了笑:
“万知县来了,快请坐。”
宋煊坐此之后,也没开口。
倒是航尧佐站起身来,亲自给万煊倒茶:
“这是新到的建州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