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不过最后还是觉得八狗叔不会害我们,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娘亲比我还担心,幽怨地看了八狗叔一眼,嗔怪道:
“八狗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家十三狗子要是有个意外,我就亲手阉割了你。”
八狗叔看了我一眼,正色道:
“娇兰妹子,放心吧,我以我性命担保总可以吧?”
娘亲白了八狗叔一眼,道:
“真要出了事,你的性命顶个屁用。”
“好了,就等一天吧。”
八狗叔摇摇头,对我道:
“小雨,明天早晨我们就不用去小云山锻炼了,你就守着你阿爹,省得你娘亲不放心。”
“我正好要赶早去市里采购一些罕见的药材,我们镇里的药店都没得买。”
这样最好,我想了一会,笑道:
“八狗叔,下次再去市里,你要带我去一趟。”
“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市里呢。”
八狗叔笑了笑,道:
“好,我答应你。”
说罢,八狗叔便走出门去。
我看着昏睡中的阿爹,手不自觉摸了摸贴肉口袋中的另一棵男人花,心道:
“要是真能治好我阿爹,这个男人花一定可以卖大价钱。”
想想也是,这么难得的东西,世间罕有,如果不是小仙人帮我们,我们根本不能从万年蛇妖洞窟里取出来。
阿爹昏睡,我和娘亲都守着,哪儿也不去。
好在阿爹呼吸平稳,也不发烧,其实我一点不担心,因为亲眼见过小仙人的能耐,既然小仙人说可以治好阿爹,就一定可以治好。
只是娘亲不知道底细,根本不知道有个小仙人,现在见阿爹昏睡过去,就很担心怕出什么问题。
到第二天下午,阿爹果然醒了过来。
“阿爹,你那儿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激动地问道。
“好了。”
阿爹激动不已,甚是兴奋,眼里全是光。
“老婆,你受苦了,对不起。”
阿爹又柔情万千地看着娘亲道。
我识趣地赶快离开,去找王大牛唠嗑去了。
我带上大门。
我大步离开,一边想着神仙是真有本事,能从妖怪手里偷出男人花,而妖怪也有本事,种的花花竟然能治疑难杂症。
“小雨,听说你天天跟八狗叔去小云山锻炼学武艺,带我好不?”
王大牛眼巴巴地看着我道。
“这,不好吧。”
“关键是八狗叔没说要带你一起。”
我迟疑道,双手接过大牛娘亲王香花递过来的茶杯。
“大牛啊,你就省省吧,人家小雨娘亲跟你八狗叔,关系密切着哩。”
不料王香花来上这么一句,我差点就把手里的茶杯给砸地上。
“香花婶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把茶杯重重地放在八仙桌上,瞪着王香花问道。
“你个懒婆娘,成天跟王大凤那个长舌妇搅合在一起,都学到了什么?”
“除了搬弄是非,还会什么?”
王仁宝看见我脸色都变了,急忙呵斥自己婆娘。
“我搬弄什么了?”
“我再懒,也没给你王仁宝戴绿帽子。”
“有人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吗?有脸做没脸当啊?”
“女人也要敢作敢当,村里人好多人都这么说,说王娇兰跟王八狗关系亲密,大中午的,就在小云山林子里,王二流子亲眼看到的。”
王香花生气叫道,我气得“啪”地一巴掌就扇到她胖乎乎的大脸庞上。
王香花倒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小雨,你怎么打我娘亲?”
王大牛竟然冲到我面前,就一拳朝我面门砸来。
“哼。”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用胳膊肘轻松一格挡。
只是皮肉有些痛而已,骨头一点不痛。
反而是王大牛哎呀哎呀地痛得龇牙咧嘴,他这一拳可是使足了劲,如果是以前,我的胳膊肘都要被他这一拳打骨折。
不过现在,反而是他的拳头像是砸到石头一般,让他生疼。
“大牛,你怎么了?”
王仁宝觉得奇怪,明明打人的是大牛,可是喊痛的人居然也是大牛,而我这个挨打的人反而一声不吭。
“这小子邪门!”
王大牛有些骇然地看着我,很是疑惑。
“哼,王大牛,王仁宝,我是瞎了狗眼,还把你们当朋友。”
“从今以后,我跟你王大牛只能是敌人。”
“哼,竟然敢打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