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因为他们这个时候会被自己的思想和经历所干扰。比如哈先生,他选择颜色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了代表着怯懦的浅蓝色,但是经过思考之后,最后选择了代表着权力的深黑色。”
王医生很好奇的问余墨:“你怎么知道的?”
“我眼力不错。”余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继续解释说:“我在纸上画图的时候,刚开始几个基本图案对于哈先生这种久经世事,内心强大的人物并不起作用,所以我只能引导他的潜意识。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他对几种情绪的反应很大。”
他比起指头,压低了声音,一个个的数了下去。
“窒息。”
“背叛。”
“窥视。”
“鞭笞。”
......
余墨说这几个词的时候,声音压低到了几乎听不见的地步,但是语气却很郑重。南丁副院长和王医生听了,脸色都微微一变。
王医生摇了摇头,说:“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变态。”
“不。”余墨反驳了一下她的说法:“我觉得应该叫繁殖行为异常症患者。”
王医生这次的态度很好,马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您说的对,是我唐突了,这不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的正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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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站起来笑着让了一下,意思是不敢承受对方的道歉。他继续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哈先生的病历,在体液和身体方面的检查没有问题,这就说明不育的原因我们应该从心理和行为上去改变。所以我刚才问他的夫人在不在,因为这个治疗需要夫妻双方的配合。”
“怎么个配合?”
“我需要观察。另外......”余墨看了看王医生,表情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说出口。
王医生大概猜出了余墨的难处:“没关系,不要把我当女人,我们都是医生。”
“哈先生感兴趣的应该是您这样的女人。”余墨这次就很直接了:“我注意到他很听你的话,对您的指示几乎是言听计从。”
“病人听医生的话不是很正常?”
余墨把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躬,眼睛看着王医生,说道:“本质上哈先生是一个独断而自信的人,而他对您的态度是温顺中带着几分恐惧。所以我推测他的童年时曾经有过不幸的遭遇,而对他施暴的是一个和您类似的女人,可能是继母或者教养员。”
王医生其实是一个长的很平凡的女性,甚至可以说平庸。她没有想到余墨居然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以至于有些诧异。
“我注意看了,他近一年来过医院很多次,每次都是挂的您的号。我想这里应该不止您一个医生吧。明明治疗没有效果,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您,难道您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余墨看着王医生的脸色有些变了,他再补充了最后一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私下联系过您吧,请千万注意安全。”
“是找过我两次,但是我都拒绝了......”王医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余墨,又看了看南副院长。南副院长拍了拍她的肩,示意没事。
“您放心,只要他夫人配合我,大约一周时间,哈先生的病情应该就会有所好转。”余墨也安慰了一下王医生,“等会儿我布置治疗方案的时候,还要请您在旁边帮我看着点,我还有很多东西要请教您。哦,对了,方便的话,请帮忙开一些安眠,定神的药物辅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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