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鹿又折回去,顺着院里墙根飞奔着,老孙头急忙开开鹿圈跑道门,和我一起向这三只鹿包抄过来,我们一轰,它们更加的没命飞奔,越起很高。有时你去迎它,它却跳起来从你头上越去,吓得我只有闪在一边,几个回合的追撵,三只鹿迅速的冲进跑道,我俩快步的向跑道门跑去,我摘开门勾,老孙头站在门口,我还没等关上门,三只鹿飞跃而来,跑道门咣的一声撞在我身上,老孙头也躲向一边,我只好又把门勾勾上,跑道门大开,我俩又回头分两侧包抄,还是刚才的围法,鹿再一次的被撵进跑道,我还没有到跑道门口,鹿圈里稀里轰隆的声音传来,一队鹿跑出跑道,“哎呀,不好。”不用老孙头喊,看着飞奔出跑道的几十只鹿,我也腿肚子抽筋,怕什么来什么。
我浑身发软。老孙头见鹿跑向南门。他走到我跟前:“别害怕。有这帮鹿裹着,它们跑不了。”我们俩歇一阵儿,观察着鹿,它们还是顺着墙根来回飞奔,我们又去撵鹿,这回我俩都拿着长杆轰赶,这回顺利多了,没撵多长时间鹿群就冲进跑道,我们赶紧关上跑道门,看看月色,东方微白,我俩是一夜未睡,回到屋中歇着,落汗之后,衣服冰凉的贴在身上,此时什么也不重要了,胜利的喜悦让我俩无比的亢奋。
我寻问他这几只鹿值多少钱?他说按现在的行情,母鹿三千,大鹿五千,我看了是一小组(一公俩母)值一万一,大公鹿盘大的话,产茸也多,那就没考量了有的值六七万,老孙头说完,激动的声音都发颤了。我的天姥爷,一宿之间,我和老孙头都发了。
喜欢厚土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