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急忙问,还没找到?“没找到,我的感觉三丫好像发生啥事了,要不然不能这么长时间没音信,我联想到表姐半宿没在家,家里就她和于成,我到时,于成又是那样子,昨天我就觉得于成不是啥好人,现在我更感觉得三丫的失踪和于成有关。”我走到于成跟前,表姐看到我愤怒的眼神也跟过来,我看着于成,说,你把三丫咋样了?于成慌恐的躲避我的眼神,低着头,嘟哝道,她上哪去,我哪知道,她自己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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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屋推过自行车,表姐撵出来让我吃过饭再走。我说找不到三丫我吃不下,我骑车出了西洼屯,站在大路上,我四处搜寻着,心如刀绞,三丫你在哪呢,一天,只有一天,我又把三丫弄丢了。我把车子停在道边又钻进山林,平岗地方没有她的影子,只有这片大山林能藏身,我的直觉就是三丫就在这山林里,她没有离开西洼村,我说过回家安排安排就来接她,她不可能离开这里,我冲进山林,拼命的喊着,泪水呜咽了我的喉咙,我声音嘶哑的喊着,只有轻微的风声,惊鸟的急鸣声,新芽微露的枝桠空空的期盼着时光的流转,绿意葱茏的日子。
我醒来的时候,天要黑了,偌大的山林一片肃静。我站起身,抓过眼前灌木丛上的枝条,掰着新长的叶芽,苦涩清新,我站起身,看看四周,我又嘶哑的喊着。没有回音,又渴又饿,还有点冷,我向上爬一段。喊几声,又向斜处穿一段,喊几声。没有回音,嫩芽不知道被我吃了多少,也许心中的焦急胜过了饥渴,寒冷,我依旧喊着走着,喊着。
临近午夜了,我坐下来,凄厉的呜咽着。我想三丫要是回家这么长时间也该到家了,我下山回家看看,她回家也没有走大道,走大道我来时我俩能碰上。我想着各种可能,还是回家看看,三丫要是回家了,我在这里不是瞎忙吗。我趔趔趄趄的向山下走,走一段又喊几声,我顺着山坡斜走,我喊的声音上下那么宽的距离都能听到,我停下歇歇,又听又喊,沙哑的声音在午夜的森林中显得那么怪异凄凉。
我来到山下,朦朦的大道看不清啥,我按照记忆的地方,搜寻着我的自行车。找了道这边,抹过去又找那边,没有,我又下到沟帮又搜寻一遍,还是没有,不用想我的自行车一定是丢了,我又往两边延长搜索一段,依然没有找到,三丫找不到,三丫的自行车也丢了,三丫碰到我是不是她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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