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年,张木匠的地就到期了。李海的地还有三年,这两年种不过来,转包出去得了,自己少种,或者不种,我妈说的有道理,地也不挣啥钱,过完年有包的转包出去,自己这么两头忙,哪样也挣不多少,还是可一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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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刚出院没多长时间,我妈干些不急的家务活还行,三丫一有小孩子,干活也干不多少。过年的牛也得卖了,不能总让三哥经管,人家也过家,有那人家自己买几头牛,何必光挨累,挣钱揣别人兜里。我想着心事,骑车又去上班了。
同事们都祝贺我,说着喜庆祝福的话。今天又有一个人不干了,是刚来干一周的女服务员,这里人员少,工作量大。到饭档时间,更是忙。这突然又少一个人,剩下的人就得分担一下。找服务员那就是领导的事了,员工有熟人要干的,也可以引荐。那次护理我爹耽误十二天,想想他们就有多忙了,真得好好感谢一下我的这帮同事,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我上班又上了十几天班,中间周日和刘哥一起回去的。听说家里那边有伸手秋收的了,我又坚持了四天,请假回去秋收,领导只给了一周假。我连夜回去,先看看哪块地中收了,哪块地不中收。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孩子比原先出息多了,脸上的胎嘠疤也都脱净了,三丫又比原先胖了一圈,在炕上正喂孩子。
我脱下外衣,靠近她,用手挡住三丫的乳头,小家伙儿拱了几下没找到奶头,又呜哇呜哇的哭了,三丫颠着孩子,“大儿不哭,大儿不哭,都是坏爸爸不让孩吃。”我拿开手,小家伙叼住奶头大口大口的吃着,小眼睛瞪得铮亮斜瞪着我。孩子吃完放到一边,小家伙不让闭灯,一闭灯就哭,亮灯就不哭了,怕刺眼睛,灯下用纱巾整个吊兜,挡住了强光。
再过三天就满月了,三丫躺下后钻进我被窝,我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身子滚烫,我们俩脸贴着脸互相蹭着,她吻上我我也激烈的回吻她,她呼吸急促的来脱我的内裤,我攥住三丫的胳膊,“别,三丫,等几天,好饭不怕晚,这时候同床对你伤害大,做下病不好治。我阻挡着她进军的手。
我们冷静,要冷静。我推着三丫回到她被窝,为她拽好被子,我说我不能害你。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三丫红着脸,点点头。我斜过上身,和三丫的枕头离开有一尺多宽,三丫冲我邪魅的笑了,你还怕我强奸你咋的?我没有说话,把脚伸进三丫被窝,用脚指轻轻点着她的脚,她也似乎明白过来,也用脚轻轻的点着我的脚,她点几下,我回应几下,点累了时,她的脚和我的脚就贴在一起蹭。蹭累了时,又轻轻的点,在深秋的午夜,我们又重温初恋时期的爱情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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