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发誓了,今后再也不来了。不能伤害了三丫,让家人抬不起头来。天微微有点亮了,屯中传来几声牛犊的叫声,偶有几声狗叫和鸡鸣声飘过满岗,送到刘嫂的小院。
我颤颤兢兢的推起车,向四外的漫岗望去,朦胧不清,只有刘嫂的灯光撒在小院里。我忽然觉得刘嫂家位置 的奇妙,外边的人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走过来根本看不到这里的真面目,刘哥常年不在家,以前刘嫂带着孩子过,后来孩子上学了,她遇到彪哥,这里成了两人苟合的安乐窝,好一个避风的场所。
我又想到我家,前后左右都有人家,走出百步就是人家的地盘。我和刘哥一样,常年打工,三丫会不会像刘嫂一样,给我找几个帮工的,我的心里一阵心悸,后背发凉。回到食堂,又到了给学生打饭时间,我又晚回来一个小时,刘哥问我是不是道特不好走,我点点头,刘哥说幸好他没回家,少遭一回罪。
我说下周一起回去吧,下周雪应该化差不多了。刘哥说下周再说吧,看情况再定。我是盼刘哥回去,我就不用去见刘嫂,心安理得的来上班,刘哥回去了,我就不能去找刘嫂,我们就无法做快乐的事。在服务员忙 碌的身影中,我还是习惯性的撒目着,看看有没有那个让我惊喜的身影,收回失望的目光,又低头做事,还是不死心时,再抬起头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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