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不可以的。”我说那是昨天,昨天都过去了,今天是崭新的一天,她说过去有守孝三年的,你这板几天还板不住吗?我说我下周一定回来。
外面小屯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自行车轻微的声音,出了小屯,又到刘嫂家的道口,刘嫂家依然亮着 灯,她家顶上的夜空有一片昏黄的光影。刘嫂现在不知道怎样了,苦命的女人。我没有打站。直接向前骑去。刘嫂听到自行车的颠簸声,她会怎么想呢?骂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刘嫂是个多情火辣的女人,每次和刘嫂在一起,我都有被她榨干的感觉,也许是她久旷的原因吧,每次都想把空白的日子补回来,为寂寞的众多时光增加一点回忆吧。我现在感觉很累,在三个女人中穿行。昨天三嫂说,她的远房亲戚说,那年我和老孙头确实截回来鹿了,厂长他们作计,虚张声势说鹿跑上山了,厂长几人验圈,只有他们知道也不让别人进圈,当时我只庆幸鹿厂的鹿没有丢,我没有挨罚,谁知道是他们几个只为了瞒我,把我应分的那份被他们私分。现在知道又能咋样?过去好几年了,谁又能给你当证。只能说社会太复杂,人心太狡诈。
我这样的人受到如此待遇,是不是老天对我的惩罚,三个女人,都是那么漂亮,如果有人能得到一人都是修来的福分。人都是有贪念的,我这样做早晚得出事,心里也一直这么想,趁现在还没出事,早早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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