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打击太大了,那就让我来弥补她们一下吧,我告诉刘哥,我对不起你们,等开资我先还你们。我走出屋身后传来刘哥气愤的声音“你拿她命她都能给你,你为啥偷她呢?”
我走在街上,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还是很热,远山积雪早融,树木泛起淡淡的青意。山坡的地里,有人搂着苞米叶子正在收拾地,一晃又快春耕了,三丫离婚快到十个月了。今年的地咋种呢? 我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冯圆的理发店门口,这时候也没人来剪头了,她坐在凳子上正看着街路,也看到街路上走过来的我,她定定的向外看着,我也看到她了,我推开门走进屋,她没有动地方,坐在那里问“你理发吗?” 我点点头,她说你头发也不长?我说那也剪剪,过几天回去种地就没时间了。 她让我洗洗头,面无表情的拿起剪刀梳子,为我围上布巾,咔咔的剪了起来。
气氛很尴尬,只有剪刀声, 我说她把钱丢了,赖我偷的,你信吗? “你这人除了滥情,你不会偷,更不会偷她。”我的心里一阵暖流滚过,“谢谢!”她愣了一下,“你谢我啥用,你又没做那事,钱是啥?让你偷人你都不偷,何况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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