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混混来收保护费,这月我们也没挣着钱,那小混混让我们姐俩陪她就给打下月去,我俩不同意就把我俩打这样。 “你们没去报警吗?” “没用,他们都是一伙的。” 我说这帮人就缺管教。她说他们都是阎王,谁敢管他们。 “倒是听说他们有个新头君哥,告诉手下不准收保护费。
就怕这君哥明着这么说,背后说不上咋弄呢。”旁边的姑娘说。 “也许人多没有管到吧?” “其实那个君哥也就是睁眼瞎,全县城有几家店不交保护费的,一直在收吗?不交的都是关系特硬的。”
“多亏虹姐没在这,那几个色狼看到虹姐那样的要放过才怪呢。”
“你那虹姐现在干啥呢?”
“在省城做买卖吧,听说在一家农资企业搞销售。
” “什么?”这个消息对我的震撼太大了,她不是去南方了吗,原来就在不远的省城,还是搞农资销售的,冯圆的农药不会是经过她手吧。 “哎,帅哥,你和虹姐分开有没有去找过她?” “我去找她,找不到?也许我们俩真的缘尽于此吧。” “她还是忘不掉你,现在有个开大车的退伍兵在追她,她也没想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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