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一一个自由出入这里的男人,让屯里女人唾弃,男人羡慕的人。我回到食堂,洗了澡又把衣服换下来,眯了一觉,在要黑天时向农资店走去。
冯圆见我回来,叽叽喳喳的唠着没有去成姐家的遗憾,还有安电话时,扯线时和邻居的摩擦,这个号她是花了二百块钱好处费才弄来的,以前那个尾号七四一,就是气死你,听着别扭,向商量大爷似的,又给二百块钱才给换,这个号好九九八,久久发,花二百块钱也值个,做买卖图的就是一个顺,只要顺,钱财广进。 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冯圆嘚啵嘚的太烦,像苍蝇一样,扰我耳根不清静。冯圆说了一阵,老我兴趣不高,脸上有不耐烦的样子,她问怎么了?老屯有啥不开心的事吗。我说没有,骑远路累的,感觉挺乏的,就是想睡觉。 冯圆躺下来,捧着我的脸看,“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遇到啥烦心的事了,和我说说,我是你老婆。” 我闭上嘴巴,哑口无言,这烦心事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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