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陌生的大城市里咋熬过来的,身边没有可帮她的亲人,她得在这里多难才能去走下一步,她明知道下一步还那么艰难也要去走,我在她面前,就好像罪犯,是我把你抢过来,逼走她的,我感到很不安。”
“这和你无关,是我犯下的错,如果你认为我是个坏男人,你现在撤退还来得及,三丫现在带着孩子,的确太难了。”
“我放手的话,你会回到她身边吗?”
“回不去了,要是能回,咱俩就不认识了。”冯圆扭头看看我,“人都说害男人的女人是狐狸精,那害女人的男人是什么?明知道是毒药,为什么还要吃。”空旷的乡村土路上,冯圆凄凉的笑着。
看着她的样子,我只能缓慢的蹬着车子,跟在她身旁。
“君哥,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三丫,或者彩虹,或者刘嫂,还是别的那些苦苦期盼的女人?”
我看到冯圆凄凉的脸上有泪水飘落,我无法回答她的问话,我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世间若有双全法,不负佳人不负卿。
冯圆停下来,两脚叉着地,趴在车把上,肩膀不停的抖动,此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干练优雅的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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