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你这病也不算啥难治的病。我说给他准备了五万块钱,让他给我把病看好。刘哥这些年没有看,拖着。也就是因为没有钱,还怕万一花钱看不好,本来就拮据的家庭岂不是雪上加霜。我从心底感谢刘哥,当初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把我带出了这个小山沟,让我在城市里能有一个挣钱的机会,和刘嫂的关系虽然刘哥认可,但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总是让刘嫂的柔情攻破我不坚定的防线。每次的愧疚都想对刘哥有所补偿。
刘嫂哭着说我还能记得她们,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太多幽怨,刘哥知道我俩有许多话要说,他说遛哒遛哒去,看看孩子去,让刘嫂烧火做饭,留小君在这吃完饭再回去。
刘哥出去了,刘嫂哭着扑过来抱着我,“你这狠心的白眼狼,你这狠心的白眼狼,你咋这么狠心呢?……”我任凭刘嫂在我身上捶打,我们那次见面还是秋收,到现在快有两个月了,我擦干她的泪水,又吻了一阵,刘嫂要我先可怜可怜她,我说孩子还在家呢?让他们看见不好,刘嫂就气愤的捶打我,嘴里说着不管,就来脱我的衣服,我抓着她的手“嫂子,我不能再对不起刘哥了。”她怔在那里,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两手僵在那里。
我把钱塞到她手里,让她喜欢啥她自己买。她把钱塞还给我,“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想把钱再给她,她泪眼中冷漠的眼神很瘆人,“拿走你的钱,我不需要。”
喜欢厚土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