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阿辞,不是病了吗?怎能出来着了风寒。”
他话音里似乎是关心,可是沈辞在他身旁多年,自然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微微上扬的尾音里的不悦。
“许是夜晚着了凉,有些头痛,故而推了与殿下的约,怎么,殿下宽宏大量,应该不会与我计较的吧?今日在府里闷坏了,所以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瞧瞧。”
她扮做以往她常与他聊天的语气,故作轻松的说道。
景琢凤眼微微一眯。
“自然不会。”
可他分明看到了她的动作。
沈辞不知道自己被景琢盯了多久,也许方才的一切他都瞧见了。
与其被人逼问,倒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
她道:“不过,今日真不凑巧,居然看见了闹市纵马,还差点伤到了大皇子,可真是惊险。”
这话是交代,也是试探。
景琢语气没有起伏。
“的确惊险。”
“不过,我觉得今日闹市纵马并非意外,反倒像是人为,你觉得呢?”
少女眉梢微扬,仔细思索后道出这句话。
景琢并未接话。
“你看,这闹市纵马明显是直勾勾地冲着大皇子而来。”
“为何救他?”
景琢冷不丁的开了口,很是直截了当。
沈辞在脑海里迅速过了几十遍说法,最后终于找到了恰当的理由。
“我可不是救他,我只是不想让背后之人渔翁得利罢了。再者,如果大皇子因此出事了,那四皇子的矛头不就指向您了?”
“是吗?”
景琢面色如玉的脸上眉眼一动。
“自然。”
沈辞笑呵呵的道。
不过在心底却道:救他当然是因为我自己了,反正不是因为你,谁给你那么大面子。
大皇子从未加害过他,可他却在兄长身临险境时,居然见死不救,真是冷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