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她到底没有说出来。
她换了句话,委婉的嘲弄道:“无妨,不过,殿下若是不想让旁人撞见,日后还是寻个私密之处。”省的碍她的眼。
景琢骨相生得极好,一双狐狸眼,看着十分多情,此刻猝然一笑,犹如万千荣华孕于眼中。
“阿辞,若是别人,可就没你如此好的运气了,这是吃醋了?”
他单手抵过她的下颌。
沈辞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
如今,她对景琢更多的是惧多于恨。
不过,她在没有与他撕破脸皮的时候,还不能表现出来。
沈辞毫不客气回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浅浅的笑了笑。
“是啊,我就是吃醋了,殿下如何?”
景琢望着她此刻满心满眼全是他的模样,心底一动。
“阿辞,你与她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
她们都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她不过是他用的最称手的那颗罢了。
她如是想。
“殿下,前面宴会许是要开始了,我先告退了。”
她缓缓抽出握住他的手,眼尾半垂。
景琢语气柔和。
“阿辞,给我做个香囊可好?”
沈辞半垂的眉眼飞速掠过一丝寒意,可却只有片刻,又因她长长的睫羽遮挡,故而景琢没有分辨出她眼底的神色。
呵。
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