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将它甩向一旁,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都别问,立即调转方向离开。”
景琢冷声道,声音甚至可以说有几分迫切。
沈辞何其聪明,一眼看出了今日他的奇怪。
莫非,有人追杀他。
思及此处,她唤马夫立即调转马头,原路返回。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一只冷箭穿透马车,射了进来。
“小心。”
景琢握住沈辞的双肩,侧开。
沈辞一时不察,发间的步摇颤了颤。
回头去看:
那箭力道十足,若非看不见马车内人的方位,顷刻间,人便会立即毙命。
沈辞心上有万千匹马奔腾而过。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呢?
碰到景琢就准没有什么好事儿!
“咚咚”马车外传来两声敲击声。
“殿下,人已经解决了。”
景琢“嗯”了一声,松开了对沈辞的禁锢,姿态闲适地下了马车。
马车外
那人双手被紧紧的用麻绳捆着,神色不甘。
“阁下是景耀的人。”
他这语气不是在问,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不是。”
“你若肯归顺于我,我保你不死。”
景琢声线平稳。
“你休想。”
那人似要咬舌自尽,但被景琢一眼看穿。
“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单手扼住他的下巴,力道一点也不温柔。
“押下去。”
“是。”
众人退去后,景琢进了马车,冷声问:“方才可有大碍?”
“大碍倒是没有,不过如今跟殿下在一起可真是危险,说不定我的小命哪天就没了?”
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景琢擡眼定定的盯着她。
“所以?”
这眼神仿佛能窥见她内心的想法,她不自觉的侧了头。
“所以,为了你我都好,往后我与殿下还是分道扬镳吧。”
“分道扬镳,”他低低的念着这两个字,忽而轻笑一声。
“阿辞,我还说你天真还是什么?”
他声音分明在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沈辞迎上他的深邃的眼眸,镇定自若的道:“若是殿下担心我泄露当年的秘密,我保证若是将此事泄露半分,便让我众叛亲离,不得善终。”
听到这尖锐的话语,景琢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方才地上的那把匕首。
“你觉得,若是一人知晓你最大的秘密,你会如何?”
沈辞眼尾始终低垂着,闷闷的回道:“自然是斩草除根。”
“所以,殿下,您会杀了我吗?”
她目光直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