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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

已是两更天了。

沈辞还有些忧虑明日朝堂为父亲翻案之事是否顺利,自然也还没有睡着。

景琢面色阴沈地上了榻,直接捞着她进了怀里。

沈辞一向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她挣扎了下,却听到身后男子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响起。

“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话,还故意将她收紧了一些。

沈辞被他勒的有些疼,自然不肯配合他,又挣扎了几下,忽地听见头顶响起了一道叹息声。

“阿辞,这可是你自找的。”

沈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心底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于是急忙开口制止道:“殿下,臣女尚在葵水之期,不方便侍奉殿下。”

景琢在浓重的夜色中挑了下眉。

“孤知道。”

说罢,他强硬的牵着女子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缓缓向下游移着。

“但你挑起来的火,你得负责。”

……

翌日

春雨绵绵,如花针,如细丝,密密地倾泄着。

沈辞醒来时,见身侧的男子斜倚在榻上,墨眸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沈辞乍一看见这目光,心底一惊。

他这样盯着她做什么?

她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殿下,什么时辰了?”

“辰时。”

景琢眉眼冷峻,望着她。

沈辞闻言轻笑一声。

“时辰不早了,殿下也该去上朝了。”

景琢闻言,“嗯”了一声,压迫性的视线终于从她芙蓉面上离开。

沈辞心底才算松了一口气。

“近日朝堂风波不断,无事尽量少出门。”

景琢下了榻,系着长袍上的白玉带,意味不明的说道。

这句话说的属实蹊跷,让她一时有些摸不准头脑。

不过,景琢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就离开了。

景琢离开屋子后,对着候在屋外的韩靖低语了几句。

却见韩靖眉眼间划过一丝诧异,不过他到底不敢置喙主子的决定,于是奉命下去办事。

“殿下。”

一位老郎中提着药箱走了进来,语气恭敬。

“嗯。”

景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知道孤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郎中闻言,面上有些茫然,低声回道:“老夫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景琢眉眼间划过一抹冷然之色。

“前些日子的避子汤药可是出自你手?”

郎中有些摸不准他话里之意,但还是点了头,“是,不知殿下所为何事?”

景琢侧了下目,示意他上前,低声道:“孤要你做一件事。”

郎中闻言,心底有些震惊,但还是不敢不照做,只得应下。

……

墨青阁内

嬷嬷亲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屋内。

沈辞卧在梨花榻上,接过那碗汤药,饮尽后,眉毛微微皱起。

“今日这汤药怎地与往日有些不同?”

嬷嬷闻言,眉眼也是露出了一丝惊讶。

“今日的汤药与往日并无不同,姑娘莫非是尝错了?”

“许是我多想了。”

沈辞觉得多半由于今日心神不稳的缘故,才会觉得如此。

她眉眼低垂着,思索着方才景琢离开时最后那句话,似乎是在暗示着她些什么,没有注意到嬷嬷暗自松了一口气。

嬷嬷离开后,沈辞眉眼间划过一抹坚定。

“阿九,你速速去江府将那个证人护佑起来。”

阿九从暗处出现,神色有些不对。

“姑娘,此刻怕是已经晚了。江大人此刻已经带着证人去了朝堂。”

沈辞猛然间擡头看向阿九,神色一瞬间变得戚戚然。

……

金碧辉煌的朝堂上

永康帝阴沈着一张脸,看着底下纷纷低着头的一众大臣,冷喝道:

“江南堤坝自从五年前修筑以来,为何频频溃败?那么多的修河款难不成都打水漂了不成?”

“给朕查,彻彻底底的查。”

众臣们眼观心,鼻观面,劝道:“陛下息怒。”

金銮宝座上的永康帝狠狠地皱着眉头,斥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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