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殿外走入。
“娘娘,奴婢服侍您净手吧。”
等其中一个婢女将水盘放置妥帖,却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酸痛,随即就倒了下去。
而另一个婢女亦是如此。
沈辞慵懒唤道:“海棠。”
殿外海棠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欣喜,只是压抑着没有显露出来,应了一声,随即推门而入。
待那扇殿门再度被打开,两个婢女低着头缓缓走了出来,随即踪迹消失。
沈辞带着海棠走在一处偏僻的宫道上,这条宫道连着冷宫,是以往日里鲜有人来。
而沿着这条宫道一直走下去,便能直通皇宫东门,而在东门有她事先安排好的人。
只要到了东门,她也就重获自由了。
想到此处,脚步都不由得变得轻盈了些。
……
肃穆的朝堂之上
这时,殿外韩靖急忙从殿外而来,要求见陛下。
景琢知晓韩靖决不会无缘不顾扰乱朝堂秩序,于是擡眼看了一眼身侧的杭实,让他先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而杭实走到殿外,听完韩靖说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神色也是一惊,急匆匆进了殿。
他附到景琢耳畔,低语了几句,就见方才一直沈稳的帝王失了平静,剑眉陡然蹙起。
“今日早朝就到这里,退朝。”
年轻帝王不容人拒绝地沈声道。
……
而这边的沈辞也穿过了偏僻的宫道,到了前方的皇宫东门。
她一眼就瞧见了那人,于是走上前去。
那侍卫低声道:“你们快些,免得被人发现了。”
沈辞道了句:“多谢。”
于是,她牵着海棠的手,朝着宫门外快步走去。
然而,不知怎的,她瞧见一群禁军不知从何处来势汹汹,向着东门而来。
“关宫门。”
其馀侍卫听到这话,不敢违抗命令,立即关上了宫门。
沈辞眼见着宫门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小,索性心一横,加快了脚步。
然而宫门却紧紧地阖上了。
而此刻,皇宫禁军将皇宫的东门紧紧地围住。
而重重的禁军突然从中间腾出了一条路,只见帝王一身龙纹金袍,眉眼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从禁军后方走了出来。
“阿辞,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辞眉眼清凌凌的,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殿下…哦,不,现如今该唤作陛下了,臣女想做些什么,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与孤回去,孤可以对你今日私自出逃一事既往不咎。”
景琢虽是依然在笑着,只是眼底却格外的冷漠。
“呵呵,既往不咎,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
沈辞冷眼怒视着他。
景琢闻言,却是轻轻一笑。
“就凭孤是这大晋的君王。看来你是不想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孤也不必对你留情面了,来人,将挑唆她的婢女押下去,打上二十大板。哦,对了,还有这位里应外合的侍卫,也不必当值了。”
若寻常宫女,若是打上二十大板,约莫就要活不成了。
侍卫们闻言,其中两个立即上前。
沈辞却牢牢地将海棠护在身后。
“我看,谁敢。景琢,你还是如此卑鄙,竟然拿无辜之人撒气。”
那两个侍卫见状,神色很是为难。
毕竟陛下只说要处置那婢女,可没说处置她。
“阿辞是第一日认识我吗?自然该清楚孤的真面目,不是吗?”
他道,随即看了身侧的侍卫一眼。
“还楞着做什么!”
那两个侍卫闻言,立即上前,扯出了海棠。
沈辞有时不得不承认,权力果真能为所欲为,她只能妥协道:“若是我随你回去了,你是否能放过他们?”
“孤暂时可以不追究他们的事。”
景琢道。
暂时?
难不成将来某一日还要重翻旧账?
正想着此事儿,却听见男人嗓音低沈开口命令:“过来。”
当她是阿猫阿狗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沈辞看了一眼身后的海棠,缓缓朝着他
走了过去。
然而景琢在她靠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