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等,等到你心结解开的那日。
最终,他静静地望着她,眉眼之间满是自责和心疼。
……
皇宫
这几日,不知怎的,阿鲤竟然接连发起了高热,景琢唤了好几位太医,但还是没能治好阿鲤的病。
爱子心切的沈辞只得先将回南萧一事搁置了下来。
她身着素雅衣裙,拿着景琢送来的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宫,顺利进了阿鲤的清和殿。
按理说,阿鲤受封太子之后,本应入主东宫的。
但是景琢怜惜儿子年幼,这才将人留在了宫中照顾。
推开清河殿的殿门,她轻轻走进殿中,最后脚步在那处榻上停下。
她看了一眼满脸泛着红色的阿鲤,眉眼不自觉的划过一抹心疼,缓缓俯身下去,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忽地,她的黛眉紧紧蹙起。
怎会如此滚烫?
景琢这父皇也不知是如何当的,竟然连阿鲤这般样子,都不知道好好照顾。
沈辞眉眼平静,询问着殿中的侍女。
“太子可服过药了吗?”
那侍女是宫里的老人了,当初五年前就在关雎殿服侍过,自然认得沈辞,如今见她对太子殿下如此关怀立即就明了了她的身份。
“禀…皇后娘娘,殿下已经用过药了。”
“知道了,退下罢。”
沈辞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挥了挥手,就让她退下了。
“娘亲,是你吗?”
榻上一脸病容的孩子,眉眼恹恹的,有气无力的唤道。
沈辞听到他的沙哑的嗓音,心底仿佛被揪在了一起。
“嗯,阿娘在。”
“阿娘,自从我入了宫,阿娘便没有再来见我了?如今我是不是还在梦境中啊?”
阿鲤小脑袋此刻还有些迷糊。
“阿娘现如今不是来了,阿鲤要好好养病,如此才能快好起来啊。”
沈辞面对着自家儿子,嗓音温柔醉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光辉。
阿鲤乖巧的点了点头,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可是,阿娘不是要回南萧去找皇帝舅父吗?阿鲤是不是耽误阿娘了?”
沈辞闻言,眉眼一顿,但依旧轻声哄着他道:“没有,这些事都没有阿鲤你重要。”
……
而此刻,御书房内一片沈寂之色。
“陛下,那漠南王简直欺人太甚,户部派人派遣刺史调查赋税一事,翌日那刺史便遇刺身亡了,陛下,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江尚书性子刚直,自是心直口快道。
户部尚书也道:“陛下,臣也觉得此事实在蹊跷。况且那漠南王林翼在漠南盘桓已久,如今大肆招兵买马,对百姓加征赋税,怨声载道,怕是有造反之势。是故,臣觉得陛下应该严惩不贷。”
然而,他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一道沈声。
“报~边关八百里加急文书,漠南王在边关谋反了。”
景琢闻言,眉心微不可闻的皱了起来。
只不过到底还是帝王,即便发生如此大的事,他眉眼依旧镇定,摩挲着修长的手指上的玉扳指,静静地看向沈征。
“沈丞相,不知此事,您如何想的?”
沈征躬身行礼,随即嗓音平静回道:“回陛下,臣觉得,漠南王先违抗朝廷旨意,私自加征赋税,本就触犯了我朝律法,如今刺史遇害,自是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如今漠南王更是起兵谋反,罪不容诛。臣以为,陛下当出兵平叛战乱。”
景琢也正有此意,道:“那不知丞相有何人选?”
“臣以为,陛下此次应当御驾亲征,彰显天威。”
沈征对上景琢的墨眸,姿态依旧不卑不亢。
“不可。”
这话一出,立即便有几个臣子争先道。
“此事如此危险,陛下怎可亲自前去。老臣觉得林大将军是不二人选。”
几个臣子也附和道:“臣附议。”
然而,景琢只是冷冷扫视了他们一眼。
“此事,朕意已决,诸位不必再劝。至于林大将军封为副帅,江晏任将军。三日后,出兵漠南,不得延误。”
……
紫宸宫
江晏眉眼英俊,身着一袭绯红色官袍,腰间束着一条白玉带。
“陛下,您当真要御驾亲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