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林之晴眨眨眼:“怎么,要监视我的行踪?”她手抚上自己腰带,“诶,我的荷包呢?我荷包里放着我们杏方谷的名帖!”
燕流哀道:“你不用向我证明你是杏方谷的人。”
林之晴顿住,瞪着眼看他。
燕流哀续道:“我儿时见过你一面。我知道你是林毓的徒弟。”
林之晴看了他好久,忽然指着他道:“你是十年前那个长得巨好看的楞头鬼是吧!”
看燕流哀皱了眉,林之晴才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恐惹上事端,自己明明被师兄嘱咐过要小心行事,如今闯出这么大的篓子,想了下师父师兄会怎么教训自己,顿时有些蔫了,叹气道:“唉,幸好是遇上你这楞头鬼,不然不然我能不能回去再见到师兄和师父都是个问题。”
燕流哀道:“你先在这里待着,我一会来找你。不许乱跑。”他出去时,吩咐了几个宫人带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送到殿内去让林之晴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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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正殿,三两个宫人跪在李牧身边,给李牧捏着小腿。李牧看到燕流哀过来,出声让宫人们都退下了。
李牧眼中有着淡淡的幽怨,像未熟的茶花,蒙着不明不白的青色。直到燕流哀走到他跟前,他的眼睛才渐渐发起亮来。他伸出手攥住来人的一个衣角,燕流哀就回应了他——以一个亲密的拥抱。
李牧半睁着眼,在自己的睫毛阴影下盯着燕流哀肩膀衣服上的竹纹,露出几分慵懒而满足的神色。他叹了口气淡淡道:“老师,那女子是你什么人?”他的手放在燕流哀肩胛骨上轻轻摩挲。
“以前有过一面之缘。殿下,她是杏方谷的弟子,是来告诉我们之前给殿下的药,十年时间已到,药效也过了。她带了新的药方过来。”
李牧眼皮一紧,道:“杏方谷不会飞鸽传书吗?这种事需要吩咐一个弱女子孤身跑到我皇家的猎场来?”
燕流哀道:“可能是林毓多年前救了殿下,得罪了宫中的旧党,旧党把林毓的眼线剪除了。”
李牧听后不言,过了一会才道:“那女子现在何处?”
燕流哀道:“臣一会送她出宫。”
李牧不满道:“你为何如此在意杏方谷来的人?他们只是救了你一命,那也不过是为了把你当成献给我的药引子!”
燕流哀道:“殿下,你冷静些。”
李牧道:“我有些倦,你在一旁陪着我,看着我睡了你再走……不要把帘子拉下来。”
半个时辰后,燕流哀离开了正殿。
李牧却缓缓睁开眼,张了张嘴,觉得口干口苦,好像喝过了中药似的。他的手解开了自己腰带,伸进了自己裤头里,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想着燕流哀的脸,在脑海中将他替换上女人的柔软的身子,立马起了无限x致,就此沈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