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顾时延的顾鸣,又怎么可能甘愿彻底放权,由顾清扬说了算。
眼下来看,顾清扬不过是顾鸣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顾鸣全盘接下林沉的嘲讽,十分的好脾气。
“知道你和阿延受了委屈,事已至此,你要怎样才能消气呢?”
林沉动了动自己的指尖,估算着要恢复到几分力才能把顾鸣这张伪善的脸给揍扁。
他看向顾时延,“阿延?”
利用被子遮挡,顾时延一直都有在他手心写字,告诉他当下的处境,还有他体力的恢复情况。
和顾鸣周旋也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不管是等待被救还是自救,体力这玩意没有还真不行。
“顾清扬那样的人都敢算计你,既然顾老爷子有心,你想如何消气?”
顾时延的手心里是林沉的指尖在比划, 自然也能明白林沉的意思。
他看向顾鸣,“这么喜欢下药,也给自己来点,如何?”
从他醒来到现在,并没有看见顾清扬的身影,与其让他躲在暗处伺机对他们动手,不如放在明面上对付。
顾鸣和顾盛闻言相视一眼,脸上并无为难之意。
发言家顾鸣,“这点要求,爷爷当然能满足你。”
他看了眼顾盛,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你安排吧。”
很快进来两个白大褂,手里推着两把轮椅。
林沉:“……”
林沉和顾时延被哑巴似的白大褂安置在轮椅上,推着走出卧室。
房门打开,与卧室内的和煦明亮不同,是能吞噬所有的黑暗。
墙面上只有几盏临时弄上去的灯泡,白惨惨的光十分瘆人。
“去哪?”
林沉紧抓着顾时延的手,防备的看着顾鸣。
拄着拐杖的顾鸣看着连体娃娃似的两人,似笑非笑,“不是要给顾清扬下药么?”